林俊逸的目光转向宁薇的卧室,今夕何夕,不知道大姨现在是在甜甜的梦乡享受家庭的幸福还是在幽怨丈夫李云刚的薄情?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妩媚少妇,翻来覆去睡不着,做什么好呢?
刚才被侄儿林俊逸吮吸的一幕弥的画面还在内心里放映著,浑身的欲火在身体里燃烧著,那种挑逗与被挑逗,调情与被调情,大姨小逸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不伦反而比赤裸裸的情爱更加刺激更加过瘾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动人心魄,渴望受到爱抚的不断升高,但在无人能解的情况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宁薇仔细的从屋里将门反锁,拉上所有的窗帘。
她换上一袭银白丝缎的长睡袍,长衫里头搭配枣红色的复古肚兜及同款的裤,过肩的长发用银色丝带系在发尾三分之一处,光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茶几上点上一盏烛光,再斟上半杯玫瑰红,留声机里放上的典雅的国乐,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
幽怨的曲调,昏黄的烛光,仿如置身孤寂的广寒宫殿,而她正是那独居千年的嫦娥。随著轻慢的音乐旋律,款款的摆动腰枝,任水袖优雅的飘动著,光滑细致的yù_tuǐ,若隐若现的踩著轻盈的舞步。
弯掬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啜饮杯中美酒,望向玻璃橱窗中的自己,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这美丽的仙子究是何人?
躺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