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退开,抱着胸看她,“你说那笨女人怎么会想到这么个怪东西给我?”
还是怪你,干嘛要赶人家走啊!闷骚。
“不……不……知道。”
男人勾起唇角,却没什么笑意,“你说,她那么大个人了,难道不知道送男人东西,可以送手表,哪有人送这么大个钟的?这送钟,送钟,她是不是在诅咒我,想让我英年早逝?”
哐榔,大钟差点儿掉地上,幸好男人眼明手快给接住了。
抬头,有人的眼角直抽搐。
她一把抱过大钟,哆嗦着说,“我……”
啊啊啊啊,她根本就没有想这个好不好啊!看到钟的时候太兴奋,又听店员介绍说有很多情侣小功能,就买下来想跟他讨个喜。现在……
“要不你帮我弄好了,再送来?”他面无表情地请求。
“好。”
她额头狂抽两下。
再送来才有鬼,我自己用。哼!
男人目送着女人踏着蹬蹬响的步子走了,靠在门边良久,唇角才缓缓上扬,拉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小羊?
呵,比猪还笨。
。
正文7 146。在霸道之后
“游泳大赛?”
可蓝正扫着放风大坝,墩子突然跑来吆喝叫她开会。
狱长在黑板上画满了东西,列了一堆计划步骤,多数都是狱警的安保工作,关他们厨房的人什么事儿呀?!
看一眼同事,全部都是意兴阑珊状。
因为,“靠,又不能参加比赛,上的都是囚犯,看别人光屁股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变态。”
墩子郁闷的嘀咕。
大厨、副厨皆是一脸烦躁无聊状。
除了张姐,“嘿嘿,有好戏看了。全是真枪实弾啊,丫头,你那位也会参加吧?狱长说的除非有传——染——病,否则都必须参加。光看那身高,啧啧,里面的东西绝对正点。”
可蓝一头黑线,端正姿势认真听狱长分派任务。
“……那个打扫游泳池的工作嘛,就要麻烦厨房的几位同志了。实在是之前负责打扫的小武同志不小心溜到青苔摔断了腿,所以……”
这话一落,张姐就蹦了,“狱长,你这是重男轻女啊!凭什么派我们两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去干这么危险的粗活呀,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女生摔断腿了,未来谁愿意娶个瘸子呀!不公平,不公平。”
狱长的眯眯眼一扫过来,立即堆上虚伪的笑,说,“张美女……”
下方一片呕吐声。
“领导们正是考虑到女同志比男同志更细心更认真,做起事来轻拿缓放,有条不紊,而这方面尤其以张美女你个中翘楚,所以才派你作为这次打扫工作的小队长,小美同志是副小队长,由你们两同心协力,带领运、动、员一起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狱长特别加强了“运动员”三个字,张姐还在吼,可蓝不得不得猛拉她的裙角,可是张姐狂放的自尊心一躁动起来,不咆哮发泄出来,说隔天一定会长火豆儿,到时候她就可能让所有人都吃上辣椒以平衡脆弱受伤的少女心里。
可蓝忍无可忍,不得不附耳提醒之,“狱长的意思是我们指挥犯人打扫游泳池。”
张姐一怔,双眼大亮,回头就吼,“我要自己挑犯人帅哥,不不,挑听话的犯人。”
下方又是一片咳嗽声加偷笑声。
张姐有点窘,还继续补充,“那个……我的意思是干好活,自然要挑选合适的合作伙伴,才能更快更好地完成组织给我们安排的任务,不辜负组织的对我们的信任。”
可蓝在心底猛翻白眼儿,他们这些家伙打起官腔来简直就是神乎其神,这方面连老编都要甘拜下风吧?
呃,老编……
“你这个死丫头!”陈总编抖着手指,一脸的怒火加愤懑,气得直在原地打转,让人联想到著名的动画偶像——唐老鸭生气时的经典八字步。
可蓝是突然想起老编给自己的大限早就过了一周,她居然还没有回去做报告。可怜监狱里的接受信号都不太好,不得不借收发室的电话打了一通回去请罪,哪知道老编在电话里一听她在监狱,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就直接跑来探监了。
当然,在第一眼看到迎而走来的小刺头儿时,也是愣没认出来。
这让可蓝再一次在心里默默崇拜了一下大厨,然后带着陈编到宿舍区,在送上一杯茶后,才老实地披露了自己的身份。
其结果大家都看到了,陈总编就如同咋了毛的唐老鸭,又气又急又不甘地将可蓝从头到脚训了一顿。
她只有可怜巴巴地说,“总编,我都这样儿了,你就不能给点儿同情心么?”
一头秀丽的波浪发没了,整一个瘦猴相,还故意抹了橄榄油制的膏药把皮肤给弄成了栗色,要是她不说,大概连亲妈来了也不认识,别说这身上一提起来,老编也仰望得脖子酸疼,腹内的火气节节攀升。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陈总编在心里无比愤怒地狂吼,曾经为他工作了三年的乘女娃子,短短半年就变成这个样儿。不但经常请假,还恶意旷工,欺上瞒下不说,自己采访新闻不过瘾干脆风光登台自己当了回火辣辣的新闻主角。
“没出息。没听过三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有嘛!”
“我知道,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我能回头嘛?!”
“你不能回头,也别给我乱撞南墙啊!”
“总编,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