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满意了一点点,回头继续指挥,‘哪,要不是因为你,我的手机就不会掉坏了。今天正式上战场,弹药不足,很打击士气啊!”
“又是因为我?”
“是呀,要不是你上午折磨我,让我不爽,我怎么会跟姝叙苦,她怎么会……咳,后来怎么会害怕你那个啥……徘徊在大门口拨短信,结果就坏了
他很想翻个白眼,心说这丫头犯错喜欢怪别人的“中国人恶习”真是炼出级别了。也只敢在心里翻翻,“买个新的就行了。现在时间早,去手机店里挑一个,算我向萧大学者赔罪。”
她又琢磨了一下,“不行,这么贵。”
“再贵,也比不上你珍贵。”
别眼,脸红,“你别想拿甜言蜜语瞒混过关。”
“甜言蜜语真有用,是不是就不用买手机赔罪了?”
“不行。你弄坏的,你得负责。”
他呵呵一笑,用力搂了搂她,“行。我之前也把你弄坏了一个洞,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向予…讨厌……”
似怨还嗔被吃进了嘴里,柔如春风化雨的吻悄悄淡化了心头的纠结,一切似乎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蓝蓝,这包不配,换一个。”
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又背上在古镇时初遇的那个米色乡村大包包,眼下搭上她一身香奈尔的气质小牛皮铆钉外套罩小碎花短裙,真是可怕。
“不行啦,那些小包包都装不下。”
“真的没有合适的?那好,现在出门去买。”
“这个……”看他干净利落地将东西扫进包包里,拉着她就往外走,“不用了吧!我觉得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好呀!”
“你知道这个大会有多少个国家的外宾出席?即时宴会上都邀请了什么人?你想跟人家交流,至少这身行头就不能马马虎虎,懂吗?”
马马虎虎?!
她想,他对她这个包包搭配水准的评语,应该算很温和了吧!嗯,好像越看越觉得一一土得掉渣。
与此同时,迟家大宅。
“奶奶,昨晚股市收盘,他们已经强行收购了我们三成的股票,再这样下去,我怕下周一一到,他们就会带着律师到公司。”迟瑞恒一脸难色,扶着迟卢氏下楼。
迟卢氏冷冷地瞪了大孙一眼,低斥,“慌什么?他们花那么大本钱吃下去,我看未必就消化得了。你给我长得志气行不行,有空在这里瞎担心,不知道去找另外几个大股东吃吃饭,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把现在手上七成的力量握牢了,会怕他们几个黄毛小子。”
“我知道。可是奶奶,这半个月我都跟银行行长联系,他们不是推脱,就是跟我们打太极拳,昨天那个秘书长说行长已经以考察的名义,提前出国欧洲十三国游。今早我托的人才查到,是有人出资把行长一家老小全部送出国去过五一劳动节,要节后才会回来了。”
迟卢氏老杖一顿,站在厅中,展平的眉头缓缓聚拢,阴沉的目光悠悠飘向门外,一片艳阳天,“五一节?法定不过三天,这行长就不怕纪监部门上头查他收受贿赔?!”
迟瑞行苦笑,“话是这么说,可是对方做得滴水不漏,公派旅游有上面的红头文件。这要告,那就是得罪整个银行系统,我们能乱干嘛!奶奶,我看这事不如就私下和解,再闹下去,恐怕…”
“混帐!”
老太太眉眼一凛,老杖垛地,门廊上的阳光似乎都为之震慑,缩进了阴影里。正给老太太拿东西下楼来的苏氏一看,急忙上前安慰,朝端茶水被吓得不敢前进的女佣摆了摆手,女佣才战战兢兢递上来。
“奶奶,您别生气,瑞恒只是有些担心,跟您商量商量,下一步咱们该怎么走,更妥帖。”她朝丈夫打了个眼色,男人低下眉眼,没吭声了。“昨晚我回娘家,回来得晚。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不过您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因难一起扛过去,您老有把握,咱们就是抬着家当也要给您老撑住,就不信斗不赢那几个黄毛小子。”
迟卢氏喝下参茶,听着孙媳妇的话才缓下了一口气,道,“之前我反复叮嘱,叫你把梁家的那个方案盯紧了,就是为了今天的大会。还有我让你联络的比特。贝尔大建筑师,你有没有派人好好给我招待着?!”
迟瑞恒被老婆肘了一下,才道,“方案我早就交给梁佑文,他说没问题,一定帮我们搞定。可是这几天我联系他,他都有些吱吱唔唔。至于那个大建筑师前两天我已经派人跟上了,待会儿过去,他的助理就会带我们去见他。
奶奶,我总觉得这个计划很悬乎,您就真的肯定那个比特的作品一定会获奖?梁氏会用那个比特的作品?我也托人打听过评审团内幕,但是都切入不进去。毕竟地产业不是我们家的专场,这回除了有梁氏把关,京上和沪城那边都派了知名的专家来,还有几位国外著名大学的专家教授,时间这么紧迫,根本打点不过来啊!”
迟卢氏将茶杯一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长孙,五指紧了一紧老杖,终是忍住了,骂道,“蠢祸,我有叫你打点所有人吗?!你既然知道梁氏把关,这在碧城建这么大个项目,当然由本地人说了算,那些什么学校教授外国专家外地评委,不过就是政府请来走场撑门面的东西。比特。贝尔的身份你查过了没?他的成就你知道多少?
你知道地铁线惯通南北东西,外环的商业市场空间会迅速膨胀起来。那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