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扒他的衣领,看到一抹口红印,她气的用力扯掉纽扣,就被他抓住手,阻止一切行动。
“沫音,别这样。”
他声音清晰的可怕,冷静的可怕,推开她时,他眼里没有一丝异色,理智的可怕。也冷酷无情的可怕。
她想开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鼻子阻塞,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咬了咬牙 ,凄凄哀哀地看着他,问,“潘子宁,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愿意考虑看看,跟我认真交往吗?”
已经低到尘埃里,只想惹你怜爱,垂眸相待。
他面上透露出跟多的为难色,眼底有犹豫,有心疼,更多的依然是拒绝,“沫音,对不起。我一直当你是最疼爱的小妹,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变。”
他轻轻推开她,两颗泪珠,跌落至两人之间。
她深深看着他,想找出一丝丝口是心非,可那静寂的眼眸里,只有自己痴怨的泪眼,再无其他。
她还听到自己问,“真的不行?”
“不行。”
“如果我求你,就试一下?”
“沫音,不要这样,这不像你。”
她苦涩地扯了扯唇角,“哪里不像了?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大方得体,没有一点女人的小家子气吗?你知不知道,我也想像可蓝一样,任性耍小脾气,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心爱的男人撒娇,不用总是装着一副端庄贤惠的淑女模样,惺惺作态,假装自己不在意地对你笑。你知道那种心情吗?我从来就不稀罕当什么女强人,从来就不。”
为什么当年你要亲自到剑桥来找我?
我以为躲得远一些,就不会再被你刺伤了。
可是为什么你要来找我呢?
如果没有那个明媚的下午,我早已经习惯了英格兰寒冰刚刚消融时的冷冽北风,阳光亮却无温,满眼的枫色金黄和哥德式尖顶教堂,手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