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钱老师的肚皮上,伸手搂过江局长,一边玩弄着她的房,一边给两位讲述老支书的故事。
我故意讲的声情并茂,钱老师和江局长听着都呆了,两人对老支书的庞然巨物都悠然神往。
我故意说:等下次老支书进城来,我介绍两位姐姐跟他大战一场。
钱老师和江局长同时伸手掐我,两人都骂着:你当干妈干姨跟谁都乱来啊。
能跟你就觉得很不对了,还敢再跟别人么。
我手碰到了江局长刚才扔在床上的家伙,随手拿起来观赏着。
这个家伙确实奇怪,细很恰当,血管也很像真的,表面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软毛。头顶一端软软的,宛若头一般。
我好奇的问钱老师:这是什么东西啊,很像真的啊。
钱老师劈手夺了过去:这叫角先生,鹿角做的,所以叫角先生,古书上就有记载了。是姐姐从东北买的鹿茸上截下来的,江姐姐一生都没有嫁人,但铁娘子也是娘子啊。姐姐就搞了这个给江姐姐解馋用的。
我扭头问江局长:干妈,这家伙好使么。
江局长脸通红。钱老师笑道:当然好使了,现在你干妈没有它都不睡觉。我过来这几天,伺候你干妈我手臂都练的了一圈。
我哈哈乐着:干妈,干姨,是我这个晚辈没尽到孝道,让你们天天弄个假的过瘾,实在是我的错。
三人开心的聊着,都肚子饿了,穿好衣服,起身去吃饭。
草草的吃了一顿,回到了酒店,我让江局长和钱老师都撅着屁股趴在床边,我把巴进钱老师的道,用手握着那个角先生捅进江局长的下身,同时给两人服务着。
我心里默数着次数,大约了钱老师50多下,就换了过来,用角先生捅钱老师,自己站在江局长身后努力着。
钱老师和江局长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自己也不闲着,两人扭着头舌吻着。
过了一会,钱老师起身凑到我耳边说:小子,咱们一起欺负欺负你干妈。
我不知道钱老师要干什么,点点头看着她。
钱老师从刚才那个织锦的袋子里又掏出一角先生,比刚才那个细小一些,也站到江局长的身后,慢慢的把那个细的角先生捅进了江局长的gāng_mén。
江局长哼哼着,头高高的昂起,似乎很享受钱老师的服务。
我躺倒床上,江局长骑到我身上,扶着我高举的巴坐了下来,道吞没了我的巴,钱老师站在床边,用手握着那个小的角先生,温柔的抽着江局长的gāng_mén,我的巴也能感觉到那个角先生的进出,江局长捧着我的脸,使劲吻着我,我的巴也动不了,只能双手抱着她的背,深深的跟江局长舌吻着。
道的充实和gāng_mén的摩擦让江局长完全放纵了起来,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着,鼻腔里发出畅快的哼哼声,钱姐姐的动作逐渐加快,一只手也伸到江局长的前捏弄着她的头。我的一只手揉搓着她另一个房,过了10多分钟,江局长突然长长的呻吟一声,浑身一抖,道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到我的巴上,流淌在大腿上,然后身体像抽调的脊椎一般,瘫软在我的身上,昏迷过去。
我有些紧张,钱姐姐却很淡定,扶着江局长从我身上下来,躺在床上。
我问她:局长不会有问题吧
钱姐姐抿嘴笑了一下:不会,舒服过头了,一会就好了。
我的巴仍然坚挺,毛被江局长的浸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肚皮上。
钱姐姐伸手握住,轻轻的撸着,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搂着她,钱姐姐说:你吃那个药啊,变厉害了,江姐姐都吃不消你了。
我笑着说:我涨的难受,求姐姐成全成全
钱姐姐笑了:从那次在涵洞过夜后,那次不应承你
说着钱姐姐轻轻的推倒我,蹁腿骑了上来,道宛若一只温柔的小嘴,吞吃了我的巴。
我舒服的哼唱着,举着双手揉钱老师的房。
两个人慢慢的享受着爱的快乐,谁也不着急,都在细细的品味,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没有去饭店狂喝滥饮,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茶庄,品茶闲聊。
钱姐姐的屁股缓慢的在我身上前后挪动着,我的巴慢慢的在她道里搅动着,钱姐没使用她的功,两人顺其自然的享受着对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过了半个小时,钱姐姐终于累了,暗暗用力发起了进攻,她的道壁慢慢的挤压着我的,吸力也慢慢增强,她的双手捏着我的两个头也微微用力,一阵阵的酥麻的感觉从最下面的脊椎骨升到大脑里,我终于忍受不住,在钱姐姐的道了了出来。
钱姐姐从我身上下来,我的从她体内流出,顺着一边的大腿流到膝盖侧面,钱姐姐取了毛巾,细细的擦干净身体。
躺在我身侧,抚着我的膛。
江局长也悠悠的醒转,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靠在我身侧,三人静静的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快12点了,江局长起身,钱姐姐也起来了,我赶紧也坐了起来。
江局长跟我说:小刘,这个学年,小钱到你们学校做调研,其实也帮你打理一年的工作,然后她就要回到市里,这一年,你们要把教学工作搞上去,搞出几个学研的课题来,小钱从大城市带来的新的教学理念,在你们那里搞试点,你好好配合。
我点点头,钱老师说:这次从上海带回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