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两个gāo_wán,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奇的揉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了起来,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校长的小。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亲厂长爷爷的小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长爷爷的。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好大的,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云指着我高耸的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的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挡了。
佩云伸手着我的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着我越来越大的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蒂,改云的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分开她的嫩,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手到我裤衩里着我的gāo_wán,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姐两的手都在我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握住了佩云的房,她的房已经成熟,不完全是青涩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感,着很挺,又很有质感。
我离开佩云的小腹,上行到了她的部,开始攻击她的房,我噙住一颗小樱桃,佩云颤抖着抱着我的头,哼哼唧唧的。
她的头很香甜,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东西一样,我留恋在她的房上,佩云感觉到很干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嘴唇,我吐出她的头,吻着她的嘴,舌头侵进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着佩云少女的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