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桃花的身体不由轻轻颤栗起来,是她大意了,在加拿大的时候,他就那样气势汹汹,此刻她回来了,他还会有什么顾忌呢?
如同掉落在蛛网里的小虫,桃花越是挣扎,仿佛越被黏稠的蛛丝缠绕锁扣得越紧密。
反抗?她反抗过那么多次,哪有一次成功过呢?
她抿着唇,闭着眼,睫毛跟随着身体在颤抖,当沐亦生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时,她哆嗦得更厉害了,根本不受控制。
孬种!
明明那天在海里寻死得那样决绝,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她又懦弱得像一只瑟瑟发抖的鸡,简直就是安静地等待被宰割。
沐亦生没有说话,手指在她脸颊上游移划过,仿佛在勾勒她的五官容貌,桃花双目紧闭,两只手圈环住自己蜷缩地抵靠在床头,唇瓣几乎要被她咬破。
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握住,将缩成一团的她牢牢压在床上,将她掰开,对他充分展开,然后他倾身压制,将她碾压得更彻底。
桃花睁开眼,视线对上沐亦生那张脸,岁月如梭,却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丝毫沧桑痕迹,他依旧长得如此俊美恍若神邸,可是对她的所作所为,却堪称残忍的恶魔。
噩梦就是噩梦,现实就是现实,当现实变成一场噩梦,她无处可躲,也无法欺骗自己。
沐亦生轻易地就将桃花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的手探入她的裙摆,摸上她的大腿,顺着她的腿根处缓缓上移,然后抵住了她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挑,指尖就探入了进去,直接进入到桃花的蜜谷地带。
桃花忍住没有发出嘤咛,但是她无疑是惊恐不安的,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害怕,她好害怕……
“怎么了,这么怕我?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几年的时光,你都忘了吗?”
沐亦生的语气不冷也不热,配合他平缓的语调,却如同针扎在桃花身上,让她痛苦不堪。
“不……不要……求求你……”
她终究还是敌不过,眼睛一眨,泪水瞬间铺满面颊。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深埋入心的恐惧顷刻间奔涌而出,将她薄弱的防线彻底击溃,根本不堪一击。
沐亦生的手指却依旧插在她的身体里,听到她的哀求却没有丝毫动容,肆意地在她穴肉上刮擦着,逗弄着,渐渐地有水意蔓延出来,将他的整根手指打湿。
这时候,他才满意地退出来,大掌抚上桃花的小脸,仔细端详她泪眼盈盈的模样,她的眼哭的通红,鼻子也红了,嘴唇更是嫣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沐亦生捏着她的下巴,俯下身,凉薄的唇衔住她的,却并没有深吻,只是唇瓣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磨蹭。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状似随意的语气,询问着她。
桃花抿紧嘴唇,并没有回答,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她的下颌骨都被捏疼了,唇微微张开,然后他瞬间冲了进去,肆意地掠夺她口中的蜜汁,将她的舌逼到退无可退,被迫只能跟他勾缠在一起。
这是相当漫长耐心的吻,沐亦生的手掌住她的腰,将桃花抱了下来,枕在他的腿上,他居高临下,尽情品尝着她的滋味,而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从她的浑圆,她的腰肢,到她的蜜谷,最后挪到她的臀上,掐揉着她屁股上的肉,动作处处透着挑逗和玩弄意味。
桃花根本做不出任何抵抗,只能被他压着,喘息着,仿佛砧板上的肉,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
沐亦生不紧不慢地结束了这吻,抬起头,从上睥睨着她。
“说说看,离开我的这段日子里,被多少男人插过了?”
他的手指一把插入她的发丝间,将她的头发紧攥在指缝里。
“唔……”
桃花疼得眯起眼,眼泪却已经流干了,她的脸涩得难受,嘴唇也疼,头皮也被拽得疼。
但是她固执地闭着唇,不回答他这侮辱性的问题。
面对桃花不配合的态度,沐亦生却似乎并不着恼,松开了手,改为轻抚她凌乱的发丝,替她仔细地梳理,神情也从暴戾转变为温柔。
“你不乖……你很不乖……一次次地挑战我的脾气……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忘记了许多事情。竟然对我说你要死,你的命是我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找死?”
语气又是一转,沐亦生的俊颜如罩寒霜,兜头的冰雹砸下来,桃花如被冻结,然后在这样的砸击下碎裂成片。
碎裂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睡裙,沐亦生大手凶狠一拽,她单薄的衣裙传来清脆的裂帛,变成一块破布,被他随手抛在床下。
桃花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饱满浑圆的乳肉随着她的胸腔而激烈起伏波动着,她努力平息着情绪的躁郁,她要忍,她要保存体力逃……
她一定要逃出去,言安在等她……言安不能没有妈妈……
桃花闭上眼,脑海中却划过十沅的脸,小九的脸,季言则的脸……
她已经有了那么多牵挂,她不能随便地与他做毫无胜算的争斗。
见桃花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沐亦生的残暴戾气似乎也缓和了些许,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桃花内衣的扣子,将她两团白软释放出来,接着手指拽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桃花完全赤裸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沐亦生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美景,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