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清又对着药店的卷闸门狂踢了十几脚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喝酒……胸肋疼痛……恶痒……
张德清已经很清楚了,是唐寂让他变成现在这么惨的,但是,他现在除了找唐寂来解除现在这种痛苦,似乎别无他法。
张德清瘫坐在药店前的地面上,再次取出了手机,开始拨打唐寂的号码。
“姓唐的,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肯治好我的痒病?”
“你父母没教你怎么做人吗?求人的时候,用这种语气?”唐寂看着监视器中的张德清,就象猫看着垂死的老鼠,不让他受尽折磨,唐寂不会这么容易让他死掉的。
张德清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没破口大骂唐寂,而是换了一副很恭敬的语气出来:“唐医生,您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肯救治我?”
“你这种人渣,你爸爸当初怎么就没把你射到墙上去呢?”唐寂实在忍不住,痛骂了张德清一句。
“操!!”
张德清被骂之后,烦燥得又狂踢了一脚卷闸门,差点没忍住和唐寂对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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