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神剑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章藏剑楼前威名著
夕阳斜照,将一片密林中本就枯黄的叶子映得更无半点生机,微风轻拂,树上繁密的枯叶簌簌而落。其时正值初秋,天高云淡,风清气爽,北国此时的景色向来如此。
在这密林深处,静立着一男子,高高的个头,朴素的面庞并不怎么引人注目,然而他凝视着身前的一座孤坟久久不忍离去,一对虎目中充斥着忧伤与愤恨。这密林深处,荒草凄凄,偶然的西风阵阵,随之飘落的些许落叶,只添得肃杀之意更浓,然而他在那里一站,就像一座雕像,西风再烈,卷不去他的壮怀斗志!
这林中荒草颇多,然而他面前的孤坟却连个草根也无,可见埋土之人与故者关系非凡。
突然,他怀中的婴儿哭了起来,大抵是到了喂奶的时间,他的目光立时便从那坟转到了婴儿身上,脸上满是关爱,这婴儿,便是他未满三月的幼子。
此人,便是当今武林中最负盛名的“魔云手”萧云飞,而孤坟中所埋的,却是他的妻子叶沛柔。
萧云飞将怀中的婴儿哄了哄,见他渐渐止哭,才叹了一口气道:“沛柔,我定会将属于我们的东西夺回来!”说罢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隐隐有马蹄声,他霍地偏头,只见数丈外有一白色影子,于是警惕地吼道:“谁?!”
那白影听到这一怒吼,反倒没有退却的意思,加快了速度向这边赶了过来,原来竟是一匹白色的骏马。
只见这匹白色骏马慢慢地跑过来,不住用头蹭拭萧云飞。此马身高腿长,全身无一根杂毛,然而身上却有不少鞭痕,白毛上也已沾染了些许血迹。萧云飞深知此马性烈,这段时间定是被他人所捕,心怀旧主,绝少吃喝,且不许他人靠近,当是受了不少鞭打才会这样,想到这些,心中愤恨之意难平,但想到此马颇有灵性,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他轻抚马头,心中默念:“是时候了断这一切了!”于是纵身上马,将怀中婴孩抱好,打马而去。那马受了不少苦,虽然神骏不如往昔,但神物究是神物,倏忽间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和林中飘下的枯叶······
天下诸地,论富强当以京城为最,世上富商巨贾多会于此,是以京城花天酒地之所也颇为不少。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一家茶楼,来往熙攘的人群将这一所在衬得好不热闹。
“听没听说过最近闹的人人皆知的那个萧云飞?”
“听过,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哪有,你从哪听说的,我同你讲,今晚这里会有一个知情的先生来讲书,保管我们大开眼界。”
“呵呵,是吗?我倒要听听这萧云飞是个怎样的人物。不过江湖上的事,他一个说书先生从哪里得知的?”
“那你我管不着,我们只管听。”
茶楼宽敞,上上下下容纳了百十名茶客,人人脸上都显现出富贵之相,他们在很早就来到了这家茶馆,现在已至戊时,却还未等到这位“知情的先生”,不少人都烦躁起来,茶楼内人声鼎沸,怨声载道。
过了好一会,茶楼厅堂缓缓走来了一位年老的先生。这先生约摸六十多岁,满脸褶皱,一丛花白的胡须直垂至胸间,一件青绸长袍虽然考究,却也遮不住岁月的苍桑。先生身旁,跟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只见他走到厅堂中央的一个桌子后,朝面前所有听客一拱手,朗声说道:“诸位——”,嘈杂震耳的人声立时像退了潮一样消失了,“今晚老朽讲的是近些时日发生的一件事,想必诸位对此已有所耳闻。”他说着,旁边跑来一个跑堂给他沏了一碗茶,随即匆匆离去。
这时,两个小二竟将茶楼的大门关了起来,而众茶客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
那先生伸手讲茶端起喝了,放下茶碗时顺手在桌上摸起一块醒木一拍,说道:“萧云飞,号称‘魔云手’,莫看他年龄不到三十,功夫却是着实厉害,是近两年在江湖上闯出的名气。”
若在平日里,底下听客不是嬉笑不绝便是不安分地走来走去,但今夜却静的出奇。茶楼有三层,每一层的人均将目光集中在那说书老者身上,其中最底层每张桌子都满满地坐着四个客人,看打扮,今日底层的人倒比雅间的人还豪阔。所有听客俱各默然不语,竟似事先约好了一般。
原来萧云飞名声响亮,江湖中无人不晓,两个月前因事与朝廷有摩擦,名气渐传至普通人耳中。此间先生认得少许江湖人士,得知萧云飞生平点点,便添枝加叶,利用自己的名气谋利。茶楼中多半是商贾,出手豪阔,平日里多有听书,但其内容是虚是实,谁也不知,当然不能与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相提并论。他们听说有先生要讲萧云飞的事,都愿意出高价买个可以听得清晰的位置。现今,萧云飞是朝廷重犯,赏金高达黄金五千两,要想堂而皇之地讲,自当买通近处巡逻,封锁消息,因此,讲这一出书,颇费力气。今夜茶楼内的任何一个座位都在五两白银以上,平日里常见的一些客人今日只有一小部分还在此间。
只听那先生说道:“这伙人在萧云飞夫妇身周三丈外站定,并无一个说话。萧云飞站在武林第一美人叶沛柔右侧,低头对她说了一句:‘抱好孩子’,又问:‘怕吗?’
叶沛柔跟随丈夫已久,自然明白丈夫的本事,她微微一笑,这一笑,自然代表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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