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跟你合作,一起发财!”凌越继续诱惑着对方。
夜叉思前想后,瞻前顾后,在千百可能中排除了一个个不可能后,只剩下寥寥几种可能。这几种可能有好的有坏的,不过夜叉平常好赌,他决定赌这一次,反正赌输了不过也是挨一顿打而已,而挨打就跟他的家常便饭一样。
“怎么发财?”夜叉问道。
凌越露出欣慰的笑容,将自己的全盘计划以文字的形式表达了出来。
夜叉笑了:“棍兄,在下上有老父老母老岳父老岳母需要供养,下有吃奶的女儿嗷嗷待哺,作为龙宫悲催的独一代,生活之艰辛难以言叙。棍兄一言警醒我梦中魂,在下愿跟你合作。”
在夜叉盘算着这笔生意有赚无赔,一本万利的时候,凌越却在想,你个吃藕的死夜叉,老子还是个光棍呢,你却连女儿都有了,所谓女儿随父,想来相貌也是不敢恭维的。
定海神珍铁游乐园很快就挂牌成立了,巡海夜叉负责收门票,门票收入二八分成,夜叉二,凌越八。
买了门票的参观者再也不用担心被定海神珍铁暴揍了,于是游人如织,游乐园的收入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每当数钱的时候,巡海夜叉和凌越都是笑的合不拢嘴。
看着身旁堆积如小山一般的金银珠宝,凌越开心的呐喊:“原来赚钱这么容易,穿越万岁,重生万岁,棍棍万岁!”
所谓树大招风,游乐园的高收入很快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东海龙宫的四太子,敖征。
凌越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富有一方,权倾东海的大能竟然会打自己这个小小游乐场的注意,但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看着敖征颐指气使的无赖模样,凌越对龙的崇拜,对龙的好感直接从火焰山跌倒了南极的万年冰窟里。
这让凌越想起前世看的一部名叫《上海皇帝》的电影,里面的上海大佬黄金荣,早已经权倾上海滩,富甲天下,可仍然盯着上海滩每一家能挣钱的店铺或者工厂,一分钱不出,凭着强横霸道就成了这些店铺和工厂的大股东。总之能赚钱的,他都要插一手。
人的贪欲无限,权欲无限,高高在上的龙太子也不能免俗。
前世没有能力,被人欺负的时候只能忍气吞声,现在有能力了,面对欺压,凌越打算据理力争,当然了,他所谓的理其实就是棍子。毛爷爷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在弱肉强食的地方,没有实力,是不会有话语权的。
凌越这个光棍看着敖征这个神棍,突然爆发,上百个小金箍棒劈头盖脸向敖征砸去。
敖征早有准备,身上亮出一团金光,这金光变成一个罩子,将小金箍棒全都挡在了罩子外面。他哈哈大笑道:“棍子,若是没有应付你这点手段的办法,本太子岂能随随便便狮子大开口?”
他甩了甩手臂,轻描淡写的念了声去。过百小金箍棒就像是水流撞上了石头,水花四溅。
凌越冷哼一声,一边操控前面的小金箍棒挥舞着吸引敖征的注意力,一边聚集大多数法力,将背后的小金箍棒变作一把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破金光罩,破开敖征的宝甲,在其身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四太子大惊失色,几百年来养尊处优,早已磨灭了他的斗志和应变能力,虽然名字里有个征字,但这个征应该换成争,并且争也只能跟无权无势的小乡民小野民争。蓦然受创,他来不及思考,便抱着脑袋灰溜溜的逃回了龙宫。
见龙太子败退,四太子的老师,龟丞相四号退到了一里之外,然后招呼一群虾兵蟹将散兵游勇围住了游乐场,迎着小金箍棒向凌越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冲锋看似凶猛,还确确实实的吓了凌越一跳,但却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百余个小金箍棒迎了上去,一棒下去打的那些虾兵皮开肉绽,二棒下去打的蟹将抱头鼠窜。不怎么费力就将这些冲锋打的稀里哗啦,这让凌越很兴奋,同时也让他很意外。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凌越打垮了虾兵蟹将的三次冲锋之后,这黑压压的千余水族军队就溃败了。
看着丢盔弃甲的一众虾兵蟹将,凌越有点骄傲,更有点不可思议。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很厉害,却不觉得能厉害到以一敌千。那么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看向躲在一边的巡海夜叉,却见巡海夜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仿佛这一切的发生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夜叉看向凌越,见到了凌越变出的周星星的疑问表情,答道:“东海承平太久,这些虾兵蟹将又大都是从小娇生惯养,在温室内长大的,没有挨过风吹日晒,没有受过战争的洗礼,有这表现太正常了。再说了,就算他们拼死拼活打赢了也没有意义,好处六太子和龟丞相拿了,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该怎么惨还是怎么惨。”
凌越大概懂了,同时脑子里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是关于西游记的。孙悟空大闹天宫时,一人面对十万天兵天将而不落下风,但在取经路上却经常被一些妖精搞的灰头土脸的,会不会孙悟空面对的天兵天将,跟自己现在面对的虾兵蟹将存在一样的问题,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西游记前后的这个矛盾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无语,良久的无语。
这一场大胜之后,四太子老实了下来,但是游乐场也经营不下去了,因为没有人敢来参观,连夜叉也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