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指痕,我不想看这样香艳糜烂的一幕,干脆把头别开,我说既然已经做完,我要睡了。
他似笑非笑问我为什么看上去有些生气。
“隔着一堵墙男欢女爱,吵得我睡不着觉,虽然这是乔先生的屋子,可来者是客,也好歹给我点面子吧。”
他手指慵懒卷起我一缕长发,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着,“习惯了你身上的味道,对别的女人食之无味。”
我盯着他腹部被女人掐出的红痕,冷笑着伸出手触摸了一下,“我看乔先生干得很火热,沙发野战,不像没滋味的样子。”
“遇见何小姐之前,确实有滋有味,可尝过你的味道之后,任何女人都挑不起我的兴趣,只是发泄一场yù_wàng。”
他将头发含在自己唇间,我几乎要窒息,窒息在他深邃狂热的目光里,“至于野战,我只对露台那一次记忆深刻,何小姐的身体是这世上的琼浆雨露,美味让我中毒。”
我被他说得脸红心跳,我一把夺过他咬住的头发,可是他牙齿太锋利,我没有得手,反而还将他扯到了我怀里,他坚硬的身体撞得我头晕眼花,恍惚中他的鼻尖抵住我额头,笑着问我吃醋吗。
我问他为什么要吃醋,吃谁的醋。
他腹部故意在我眼前鼓了鼓,露出没有提好的内裤,边缘溢出几根茂盛的yīn_máo,我想起他勃起时伟岸强硕的一幕,就觉得嗓子发涩。
圈子里有姐妹儿傍过外国猛男,法国的,一米八几,肌肉那一挂,做过几个月李冰冰的私人健身教练,那姐妹儿正好在李冰冰主演的电影里打过酱油,认识了那个教练,一来二去勾搭上了。
她私底下告诉我们外国猛男家伙特别大,长到弯曲,而且粉嫩的,不像亚洲男人颜色那么深,给外国猛男口的时候,眼前都冒金星,涨得腮帮子疼,他们喜欢自己动,按住女人的头在嘴巴里chōu_chā,掌握不好力度很容易戳伤喉咙。
那教练告诉姐妹儿欧美男人凡是做爱都要吃药,他们很想要女伴有非常美妙的体验,他们清楚身经百战的女人只靠男人本身的力气搞不定,必须借助喷雾和壮阳药。
而且他们基本都会给女人口,即使炮友也不例外,不会嫌脏。不过姐妹儿后来还是和他分了,因为他没有太多钱,xìng_ài是一部分,最重要还是得有钱。
乔苍的家伙一点不逊色外国猛男,也因为太长了有些弯曲,后入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进子宫里了,如果是毛头小子这么大家伙就得让女人疼死,好在他有技巧,东西又够硬,女人被搞起来真能爽死。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他犀利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一字一顿说,“我刚才心里想的是你。”
我心口怦怦直跳,他指尖轻佻戏弄在我唇上温柔蹭着,“你在我身下玉体横陈的样子,不由自主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用力掰开他手指,将自己的脸从他指尖解救出来,“这对乔先生马子不公平。”
“马子而已,我想玩儿多少都可以有,只是那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盯着他说话时凸起的喉结,喉结下有一道很细小的疤痕,似乎是匕首划过的,距离喉咙连两厘米都不到,我有些惊讶抬起头看着他,乔苍的命是真大,这稍微偏一点,他就不好说能不能挺过去了。
乔苍是风光,黑白两道谁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给点面子,可他几次闯的鬼门关也不是随随便便人就敢玩儿的。
我在气氛最美好的一刻毫不犹豫伸手推开他,他朝后推了两步,鲜红的舌尖舔过嘴唇,眯眼盯着我。
我一言不发转身回到房间,狠狠关上门。
我蹲在地上捂住脸,浑身止不住颤抖发冷。
我觉得自己要失控了,越来越不可预料的事情在发生,我承认刚才看到他和那个女人在沙发上激战的场景我有些烦躁,这种烦躁我清楚,和金钱利益无关,只是纯粹的一种情绪,正因为纯粹,才是个大麻烦。
乔苍挤入我世界里的速度令我措手不及,太快了,也太猛烈了,我拼了命想要把他推出去,但根本不由我自己。
周容深仿佛是我生命中的一杯酒,它有甘甜的滋味,可也苦涩,我晃动着酒杯告诉世人我依恋酒,它很好喝,我爱它绵长的口感,它没有任何缺憾。
在周容深的世界里,我缺少一丝自我,没有悲欢,他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需要他畏惧他更依赖他,他对我好是他的施舍馈赠,不好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最初这段关系伊始于金钱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