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同行不容,掌握好一个度不是那么容易的,政治和赌博差不多,小怡情大伤身,在高速旋转的染缸内过分清白反而寸步难行。
周容深以他老婆名义开公司,只要他手没乱伸,他的乌纱帽就是干净的,就碍了别人的眼睛。
我问她能否麻烦副市长多多保他,其他的好商量。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才故意提高声音,“新来的民间戏班子,都是土折子戏,地方味道浓郁,大剧院的戏不如这个有意思,夫人如果有空,我带您去看看。”
保姆听到探出头问现在走吗,我说我会照顾好太太的安全,看了戏就送回来。
副市长太太上楼换了身衣服,叮嘱保姆不要给她打电话影响看戏,也不要和市长说。
保姆目送我们上车,等出了别墅区我问她去哪里,她说还去fēng_liú艳事,带我玩儿点有意思的。
我上次来去匆忙,这家地下会馆很多项目都没见到,她是常客,轻车熟路带我进了一间开放式的大型包房。
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在,比晚上还热闹,都是四五十岁的肥婆太太们,烫着头叼着烟卷,一屋子腥气。
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上有三个鸭子,一个跪在上面,另一个从后面穿透了gāng_mén,还有一个在被干的鸭子面前晃悠着自己的家伙,让那个鸭子舔。
围观的富婆很兴奋,纷纷朝上面扔钱和首饰,大声说如果舔出来再加一万。
跪在床上被前后贯穿的鸭子有些痛苦蹙眉,发出嗯嗯的求救声,显然从后面捅他的那个鸭子吃了壮阳药,家伙大得惊人,足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gāng_mén又小又紧,每抽动一次都能看到几滴血渗出来。
往他嘴里插的鸭子被钱刺激得无比兴奋,疯狂挺动腰身,在白灯下几颗硕大的镶珠泛着亮光,把他的家伙衬托得更勇猛,引爆底下富婆惊叫连连。
跪着的鸭子很快受不住了,倒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干呕。
富婆们有些不满,问还行不行了,如果停了就不给钱了,两个鸭子立刻强迫他爬起来,继续狂野侵犯着他。
副市长太太有滋有味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寒,这些女人的口味也太重了,男女都不满足了,竟然要看同xìng_jiāo合,这是欢场最恶心最残忍的项目,被刺入gāng_mén的鸭子到最后往往大小便shī_jìn,gāng_mén脱落都是常有的事。
娱乐界姓朱的偶像小生就因为傍了一个作家想搞资源,被玩成了肛裂,很多伺候男客人的鸭子都有这个病,xìng_jiāo导致的不能治愈,以后拉屎都成了困难,疼得撕心裂肺。
保镖将晕死的鸭子抬下床,经过身边时我看到他红肿的臀部上都是鲜血混着粪便,gāng_mén脱离出来,吊在股沟上,随时要分开一样。
我脸色一变,缓了半天才忍住没吐。
前面的富婆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惋惜,“这鸭子多大了。”
一个现场倒酒的服务生说十七岁,新入行的,都欺负他,就只能当受。
第六十七章 周局长的新二奶
十七岁的未成年鸭子,这可是大忌,要是真玩儿死了场子得吃官司。条子对小姐鸭子很不耻,这些人的命案他们都不放在心上,可如果是未成年被迫害致死,这就另当别论。
副市长太太看我脸色变了,她问我身体要紧吗。
我说刚才那鸭子是不是死了。
她说那有什么关系,这种地方每天都死几个。
我有些激动说那才是十七岁的孩子,这些人都没有人性吗!
副市长太太讶异看向我,她打量我许久,而我的叫喊声也惊动了前排对刚才这场交欢意犹未尽的富婆们,她们纷纷扭头看我,脸上是排挤和反感,“跑这儿装什么救世主,不乐意看走啊,谁让他们当鸭子,鸭子就是给人玩儿的。”
我对她们脸上毫无同情满是嘲讽的表情充满了憎恶,可我的憎恶在这个社会太渺小卑微,根本没有一丁点改变什么的可能。
我也是这个圈子出来的,我太清楚外界对这个圈子的男女有多么鄙夷残忍,走一步一个血坑,陪一个一把眼泪,很多人想抽身但出不去,就像这里的鸭子,签了卖身契,天涯海角也把你搞回来。
副市长太太握了握我的手,“何小姐,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太多了,有些人是活该,有些人是不得已,我们已经功成身就,依靠着男人站在了社会的高处,看他们就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