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
地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
,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
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
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
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
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
,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
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家,可那一晚
,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
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
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
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
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
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
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
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
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
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luǒ_tǐ地倒在地
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
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
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
。
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
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
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
露出两只雪白的rǔ_fáng,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
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
红的rǔ_fáng,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yù_wàng的
到来。
她配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
空间。
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
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yīn_hù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
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yù_wàng深深地
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
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yù_wàng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
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
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
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yīn_mén,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
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
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