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后期他有一次受了重伤去外地养伤就再也没有来」
许萍知道宋满堂当初是被陈中原的手下打伤的。
「我告诉你吧宋满堂那次废了一条腿,门牙也被打没了还没出院革委会就解散了,他只好老家了这两天我去煤城办事,无意中看到一个老头在捡破烂还是个瘸子我觉得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满堂真是世事无常当年保皇派三巨头的宋满堂居然在煤城捡破烂」
陈中原一脸的幸灾乐祸。
邱玉芬看到母亲听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没想到宋满堂居然在一间破房子里上吊自杀了哎听说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陈中原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
「是你杀了他」
许萍低头说了一句。
「妹啊你没看到不要乱说不过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笔」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
「他不是酒后掉到河里淹死的吗」
许萍猛的抬头看着陈中原。
「我最早怀疑妹你与他们有染就是听说他们经常在你家过夜,尽管他们留在你家的理由还说的过去那天又有人跟我说潘月生来你家给村民上课」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们村口,都十二点了潘月生才骑在自行车晃晃悠悠出来。我躲在桥头上趁他过桥的时候,一脚把他踢到了河里。没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后来县里来了法医一检查,发现他喝了不少酒。当时就认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马千言智比天高,没想到居然死的这么窝囊」
陈中原那假惺惺的叹息更加显得阴毒狠辣。
「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哪是你的对手」
许萍的脸上泛起一丝没落。
「瞧我妹这话说的酸溜溜的看来你对他们还真有感情别扯远了第二个肏你的是谁」
陈中原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满堂在他宿舍里肏屄忘记了插上门潘月生就推门进来了事情也就发生了最后一个肏我的是庞子山地点也是在宋满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满堂潘月生他们一起肏屄宋满堂说想玩一点新鲜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边一个吃我的奶子这时我的双腿突然被掰开,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屌一下插进了我的浪屄里我忙拽开蒙眼的黑布看到庞子山已经压到了我身上」
许萍干脆把第一次和庞子山肏屄的经过也说了出来,反正到了现在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听说庞子山有个外号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擀面杖,他的肉屌真的有那么长那么粗吗」
陈中原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没有那么邪乎不过庞子山的肉屌确实很大」
许萍既然豁了出去说话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陈中原在潜意识里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点」
许萍的答非常干脆「嗯」
陈中原叹了一口气。
看到陈中原有些失落样子,许萍的心情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听出了母亲语气的变化,不知为何一直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二婶子庞子山冷不丁肏了你的屄,当时你有什么反应」陈启伦的指腹压在了许萍的yīn_dì上。
「我想挣扎可被他们压得死死的庞子山的肉屌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满满的只要一用力整个肚子都疼潘月生这时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革命道理他说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记自我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要勇敢面对大家一起肏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锻炼我们的革命意志为了迎接更大的挑战做准备」
「潘月生还说那些革命先烈在条件艰苦卓绝的战火年代也都是用这种方式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这时宋满堂也咬着我的奶头不停吸啯他一只手还揉搓我的yīn_dì庞子山虽然看起来非常粗野可肏起屄来却非常温柔在他们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静下来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挨肏了」
「没想到庞子山肏起屄来居然粗中有细」
陈中原点了点头。
「庞子山见我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发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肏的我都喘不上来气宋满堂的木床被摇晃的吱吱响后来床突然塌了一开始我们还被吓了一跳他们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几眼他们突然大笑起来我不知为什么也笑了出来随后我们将被子铺在地上肏了将近一夜」
陈中原看到在许萍的叙述中,儿子们的肉屌都挺立了起来。陈启伟早就让王映彩骑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肉屌已经插进了她的屄缝深处。
「妹啊宋满堂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肏你的好好跟大哥说说」
陈中原借着挠痒痒的机会,在自己勃起的肉屌上揉了一把。
「一开始都是在他们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发展到去外面肏屄野比如说演出的空闲在村头的草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树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庞子山将我带到桥洞里还肏了两次」
「二婶子你和他们还玩过什么花样」
陈启伦将许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他们特别高兴的时候就会一起喝两杯让我在旁边跳舞」
「你是怎么样跳舞的」
陈启祥用力搓揉着许萍那对丰硕的奶子。
「和给你们跳的一样tuō_guāng衣服扭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