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蠢婊子,只有人告诉我穿什么我才会穿呜,没有人的命令,阿裙,
阿裙就只能光着了呜呜」
芊芋听着少女的哭声,忽然感同身受起来,看着自己出门时精心搭配的衣装
只觉得粗俗不堪:穿着这样难看的衣服怎么能在这样的时装公司上班呢以我这
样什么都不懂的蠢脑子,肯定搭配不出得体的衣服的一定要让人告诉我怎
么穿衣服才行
不知不觉间,人的身份已经在芊芋的大脑里根深蒂固,而她,也坚定
地接受了自己是个不懂穿衣的蠢婊子的事实。而当她那混杂着困惑、渴
望、恭顺的目光望向座中男子时,一阵无法遏制的狂笑爆发开来。
「啊哈哈诶哟虽然每次吸纳新人都要花费不少精神,可是看到这些傲
气的女人渐渐沦陷,变成无脑人型娃娃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男人缓缓离开了椅子,左右两女立刻跪了下来,双手与粉面紧贴地面,形状
可人的香臀正撅在空中。
「看来蒋小姐已经初步做好进入我们公司的准备了,那么就让我给你找身
适衣服,再看看你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吧」
芊芋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身后,从隔间通往仓库的路上,凡是看到了他们的
职员都会即刻下跪,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起身继续办公,芊芋用她所剩不多的思考
能力想起了狐假虎威的故事,不禁痴痴发笑。
公司的仓库很大,时装却按发布的时间顺序归类得井井有条。男人婆娑着芊
芋发尾的小波浪,又计算着她的身材比例,方才淫邪不堪的表情已变得陶醉深邃
,仿佛一个入了境的艺术家。终于良久思后找到了一套设计十分复古的靛金纱
裙,又搭配好了里衬、首饰,最后在仓库深处翻出了一双光泽十分冷艳的低跟小
皮鞋。
「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芊芋一定会把人给我挑的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
芊芋一脸幸福地接过了衣装,随后毫不犹豫地在男人面前脱得精光,虽然纱
裙里挂着空挡,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每一个裙角,无比期待地走到了男人
的面前,仿佛一位等待授勋的士兵。
此刻换了衣服的芊芋是那么的惊艳,如果说从前她的美丽是一块未经雕刻的
璞玉,那么如今的她就如同一颗含羞的花骨儿彻底盛放了:靛蓝取自她忧郁的瞳
色,刺金温暖了她娇怯的面庞,纱裙加低跟皮鞋的组盛放着她如秋水莹玉般的
古典光芒。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触摸着衫裙的面料,面容里的追忆与狂热之色
愈发浓重:「我,尤志哀,从来都是个天才,却从来没有人理解我小的时候我
因为喜欢玩洋娃娃而被嘲笑,可我知道我给娃娃们搭配得衣服从来都是世上最美
的我想要学习时装设计,可父母执意将我送到了国外学习心理学可我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当一个心理医生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我不要变得麻木」
「所以我转行开了时装公司,可是人们依旧不认可我即便我依靠自己的能
力将它经营成了全s最大的他们还是不择手段地将它拖垮呵,这些没了灵
魂的人们,总是见不得别人清醒」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带着握拳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可是
我,尤志哀我、还是成功了我没有被那些麻木的人们同化,我也从来都不需
要那些麻木之人的理解,我需要的,只是他们的听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如同幽昙盛放般的少女,自嘲地一笑:「真奇
怪,为什么要在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面前说这么多呢你能听得懂吗
」
芊芋敬畏地颔首,这个男人方才的失控居然让她感到一种由衷的敬意,强烈
的雄性荷尔蒙刺激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眼前这个狂热偏执的男人是那么得
让她沉迷、沦陷:「芊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她只知道人搭配的衣服是
世界上最好看的」
男人的脸上重新染上了淫邪妖异的赤红:「可惜我注定成为不了世界上最顶
尖的设计师,因为我为娃娃们穿上最贴曼妙的衣服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脱下
它们的时候,更加兴奋」
如同不胜轻风的水莲,芊芋美妙的身影瞬间就被男人雄武的身子吞没了,撩
起那条靛金纱裙,里面的荷塘春光已是一览无余,涟涟水光仿佛就在呼唤着人们
一亲芳泽。
「啧,已经这么湿了么蠢婊子,火车便当知道吗」
看到芊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男人不耐烦地骂道:「母狗,跳到我的身上,
两条腿缠住我的腰」
「是小母狗最听人的话了,它一定会好好学的」芊芋立刻惶恐地跳了
上去,修长的双腿已与男人的腰际严丝缝。
接下裤带,男人的粗硬赤红的下体露出真容,刮擦到芊芋私处的时候,惹来
一声娇吟:「啊人,人的下面好烫快要把小母狗烤化了」
少女本能地躲闪着,水滑的yīn_chún就像新出炉的豆花般叫人无法掌握。
「嘶,果然刚帮娃娃穿完衣服的我状态才是最好的啊母狗,别乱动了
快把人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