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瑜哼哼噘嘴,樱唇翘得像是拖油瓶,贴在男人身上的胸脯故意左右摩擦着:“这好处还不行?”
盛坤单手制住她的腰身,单手快速去解二人衣袍下的底裤,突然一只修长稍显纤瘦的手臂伸过来,却是景岳如鬼魅的出现,手上拿着熏香药油:“盛大人跟主子的尺寸不是很匹配,望做好事前准备。”
盛坤的大jī_bā顿时软了半截,帅脸染上深红的怒意,咬着腮帮子,同景岳行注目礼。
瑾瑜的小心脏咯噔咯噔咯噔地跳,讪讪裂最笑:“啊哈——哈哈,这个,这个的确的确。”
她小心的从书桌上溜下来,不小心刮擦到才愈合的菊花,笑容丝丝龟裂,忍痛提上自己的底裤,无私的劝道:“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我们好好说。”
“朋友?”盛坤强大的火力立即转移,对着公主轰过来,又见她一副缩肩缩脑想要跑路的模样,长手一抓,扣住她的左臂:“可以上床的朋友还真是少见。”
瑾瑜头皮发麻,屋内的火药味重得让人想打喷嚏,景岳眉头不动,同样射来双目,抬手将她的另外一只手臂给抓住了:“怀山怎会是主子的朋友?怀山是主子的下属、下人、奴仆——说是一条狗也没什么不对。”
瑾瑜卡在二人中间,背靠桌子,拼命地想要抢回自己双手,听到景岳的话,更是五雷轰顶毛孔紧缩毛发发抖。
她好不容易吞了两口口水,见四只眼睛一错不错地打在自己的身上,硬着头皮郁郁思虑,男人们都是怎么享受齐人之福的?她可丝毫没享受到!总怕得罪这个,又怕得罪那个,比鹌鹑还不如。
盛坤冷笑:“我倒是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狗,这般以下犯上,啧啧。”
景岳嘴皮子慢慢的动:“鄙人向来以为盛大人见多识广,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盛坤反击:“你——不过是仗着某人没心眼,为所欲为。”
按理来说,景岳向来无声息,平静地没有正常人的模样,但是对上盛坤这么个强敌,竟然丝毫不逊色。
“是啊,仗着主子心软,盛大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瑾瑜趁着二人对战,猛地抽回双手,立即来个深蹲,躲到书案下面去了,继而从另外一边钻出来,屁滚尿流的逃出了书房。
小兰差点和瑾瑜撞了满怀,瑾瑜跳脚:“钥匙,钥匙钥匙!”
小兰瞪眼:“主子,什么钥匙啊?”
瑾瑜慌慌张张地指着书房,右手颤抖发癫:“书房的钥匙!”
小兰从腰侧解下一串钥匙,纳闷地递过来,好奇地去望闭合的房门:“主子....”
瑾瑜一把抢过,三下两下将门反锁了,接着搜刮了小兰的荷包,一阵风似的飞跑着离开了余公馆。
陆裕民心惊胆战了一下午,就怕老板突然找自己谈话。
他的私人办公室就在总办的对面,几次望过去,也没见到盛大人归来的身影。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匆匆提了公文包出了公司的大门,拐到后面的停车场,才拉开车门,就见一位穿着黑西装身材瘦小的人影钻进了自己的副驾驶。
陆裕民拧眉,捞起袖子弯腰朝那人道:“先生,你是不是上错车了——”
接着他就傻眼了,又惊又喜地勾腰进车,哄哄两声,黑色的小汽车飞驰而走。
瑾瑜用小兰的现银去买了一套小号的西装三件套,配上一顶深棕色贝雷帽,似模似样的女扮男装。
陆裕民一路上,透过前视镜扫视她的身段,胸口阵阵发热,脑子里面跑着乱码。
话说他自认为是个守礼的正人君子,以前也未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不知怎的,狭窄的车厢内弥漫着优柔的茉莉香,乱码继续纷乱的重组起来。
瑾瑜唠唠叨叨地让他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陆裕民心脏狂跳:“这这是为什么呀?”
瑾瑜勾着腰,将帽檐拉低,小声道:“这个你就不用管啦,唉,我也是没办法,真是....真是没办法...借你的地方躲一躲。裕民,拜托你了好不好,找个盛坤不晓得的地方...”
陆裕民刺激又甜蜜地将瑾瑜送到一处私宅,一有时间,甜蜜又隐忍地去那里陪她吃饭聊天讲讲时局讲讲新闻讲讲故事。
陆裕民心知她最感兴趣的东西,笑道:“武汉成立了第一家电灯公司,英美公馆的街道上全部供应了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