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一次次被撑满的感觉惹得刘楚玉频频呻吟,她鼻翼微动,眼神迷离的仰起头。这模样却仿佛在怀敬动作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惹得他用更激烈的动作推着她缓缓飘上半空。
他额前发丝被激情湿透,汗珠顺着发线滴在脸上,她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来回颠簸,半-裸的肌肤暴露在湿润的气流下,她伸手抚摸他汗湿的脖颈及发角,感受着他随着撞击而急促的心跳……
温暖、灼热的呼吸化作旖旎的气流随着男人不断拍击的下腹源源不断的注入刘楚玉体内深处,她乌黑的长发凌乱而散漫的在锦被上泼洒开来,破碎的娇吟像是从被压住的喉咙中硬挤出一样流泻在寒冷的空气中,直至她哑着嗓子攀上愉悦的顶峰。
旧识
半日缱绻,如梦似幻。
刘楚玉醒来时已是深夜,风很冷,屋很静,寒意从心底发出,几欲彻骨。
怎么会做了一个梦呢?刘楚玉望着床头火光摇曳的油灯,心头有种难言地空落。
来这里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怀敬却一直没有出现;她的心一直没个实处,不知道以后的日她要如何打算。
屋子有种彻骨的寒意,刘楚玉紧了紧被褥,直直盯着屋内唯一的火光,似乎希望在火星深处看到丁点温暖。
忽然之间,门被大力的推开,急急闯入出来一人,是两日未归的流玥。
“换衣服,跟我走。”
见刘楚玉仍在床上,流玥转过身,急急说了一句,等刘楚玉换好衣服,一把拉着她出了门,将她塞入了马车之内。
“发生了什么事?”刘楚玉尚未反应过来,见到一堆侍卫样的人,不禁开口询问。
“有人要抓你。”流玥简单解释了一句,上了马,带着一众人马片刻不停地赶起路来。
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呼出的气转眼成了白雾。身上的衣服太单薄,刘楚玉哆嗦着,放下车帘,不再多问。
天空由黑渐渐转为墨蓝,再转为蔚蓝。太阳缓缓升起,马车上的冰凌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这么美丽的景色,可惜刘楚玉无心欣赏。马车颠簸了半夜,她只觉得疲惫不堪。太阳晒在身上并无什么暖意,倒是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远处的人家有炊烟升起。一阵咕噜身从刘楚玉的肚子里发出,她饿了。
流玥转头望了一眼掀开帘子四下张望的她,他向来不是个体贴的人,但此刻许是也累了,竟让队伍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水袋,刚拧开想喝,又想起什么似的,将水袋扔给了刘楚玉,自己则解下了马鞍旁边那个。
刘楚玉这才发现自己也有些渴,昨日被流玥拉着急急赶路,并没来得及带什么的东西。此刻也不同流玥客气,拧开了水袋仰头灌了了几口。
水袋被流玥一路捂着,里面的水并不冷,刘楚玉喝了水,刚想将水袋换个流玥。觉得脚下轻震,抬头只见数名黑衣人向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出现在山坡之上,黑压压的居高临下。
刹珞大惊,立刻调转马头朝东,可东面随即也出现了一排骑着马的黑衣男子。紧接着南面和西面也都被守住。那明显比己方多了一倍人数的人马将刘楚玉等人死死围在雪地中央。
这阵仗,是来擒谁的?擒她吗?
刘楚玉想不通,时至今时今日,她的命还能值得谁惦记。
领头的一个男人骑着马慢慢走下山坡,包围圈子随之缩小。头人走到她面前两丈多远处,停了下来。他一身黑衣从头蒙到脚,只露出一双眼睛。虽然一言未发,却有一股逼人呼吸一窒的迫力扑面而来。
流玥浑身戒备,一手勒着马匹,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似乎随时准备杀出重围。
“你就是山阴公主?”领头的人没有看流玥,只盯着刘楚玉开口。
刘楚玉蹙眉,“我说不是,你信?”
来人从裹脸布里发出一声闷笑,“不管是不是山阴公主,抓回去再说。”
他话音一落,厮杀声就在下一个瞬间将刘楚玉等人包围住。前方的两名自己人杀出一条血路,流玥抓着她上了自己的马匹,策马疾驰起来。
身旁一片刀光血影,好几次刀剑险险要落在她的身上,都被流玥挡了回去。不知道是从谁身上溅射出来的鲜血落在了她的衣服上,烫得她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