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去参加葬礼啊。”她妈是这么说的。
葬礼,那就哀悼一去不返的过去好了,包括送走那个过去的自己。
等到下午的化学课,金鑫终于知道余可优反常的缘由了。
☆、可笑,可悲
四十五分钟,二千七百秒,始终低垂的头,不停的笔。
余可优,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机械地讲着课程内容,手中书写板书的力度慢慢加重却浑然不觉。粉笔末洋洋洒洒地落到板槽内,越来越多。“滋啦——”指甲尖划过黑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苏翌庭一惊,手一松,粉笔头应声掉到地板上。
“抱歉。”苏翌庭微笑表示歉意,有意瞟了余可优。
余可优握笔的手一顿,停了几秒,又继续写那本化学练习题。
“我们继续。”屈身从讲台的粉笔盒里取了根新粉笔,背过身面向黑板,吁了口气。
她还记得那晚,余可优站在车外对着自己挥手再见。她发动车子的时候,是有多想跑出去抱住在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她,告诉她自己不想说再见,还想继续为她补习下去。
原来一直放不下的……是自己。
难解的大题在苏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