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吗?”
“睡了。”余可优跟着很轻地回应,又朝里面挪了挪。她后悔了,她现在非常后悔给苏翌庭穿得这么少,床很小,被子又占去一部分空间,两个人只能侧着身子睡,随便动一下就能碰到对方身体光滑的肌肤。
早知道就该给她一套秋衣秋裤,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的那种。
别的同学都睡了,苏翌庭也没说话,背过身去。余可优朝墙壁睡,也是背着她的,这样一来,两人中间的被子撑开了一道大缝,冷风一个劲的往里灌。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余可优咬咬牙,转到苏翌庭那面睡,苏翌庭背着身子睡觉,余可优看着她乌黑的后脑发呆。
两个人的被窝比一个人睡的时候暖和好多,这刻余可优想,要是苏翌庭能看看自己该多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就更好了。
自己的愿望,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没有人来打扰地一直看着她。
那首很有名的诗里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生与死有多远,那是神都跨不过的距离。自己和苏翌庭呢?余可优看不到距离的尽头,苏翌庭有家庭有事业,自己又怎么能告诉她喜欢她。
到头来只会被她看做幼稚的举动吧。
余可优和苏翌庭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不认为有片刻的窃喜。如果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