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静?”木萧萧把发油染的更均匀一点。
“我刚毁了那吹笛姑娘的出场,咋就没有人来报复呢?”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种三天不搞破坏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木萧萧无奈又热心的询问:“你还有别的爱好吗?”
“战斗经验这种东西是在频繁的斗争中刷出来的。太久不动手生。”水流香摆手推开她的香水瓶:“别抹了,熏的慌。”
木萧萧把瓶子凑到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诧异道:“桂叶露哎,我知道你不喜欢浓香,这个是最最清新的。”
水流香好整以暇的把手指举到木萧萧眼皮下:“我最灵敏的东西,除了手指就是嗅觉,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所以,”她往窗外努努嘴:“即便你身上装了一堆香料上来,我也知道你刚跟蜜糖凑在一起。”
木萧萧心虚,夸张的睁大眼睛:“香香,你真神了哎。”
“少奉承我。”水流香没好气指指那盆泥鳅:“蜜糖经常在萱湖里头混,她身上的感觉就跟那一样。”
木萧萧讨好的捏肩膀:“蜜糖是个好姑娘,说人家浑身泥鳅味儿,不大厚道吧。”
“-----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说她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