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急了。”傅白芷没打算放弃挑逗花夜语,她就是喜欢这人在自己怀里窘迫的样子。身体慢慢向前挪动,带着花夜语朝月台边缘走去,将她压在赏月台的边缘处。那墙壁并不高,就只到腰间,看着花夜语碰到墙壁便忍不住瘫软在那寻求支撑,傅白芷忍不住摸摸她的脸。
“师姐,你…变坏了许多。快帮我解开那布条可好?很难受。”花夜语没了力气,哪怕几次尝试想要把缠胸的布条解开,却都无能为力。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傅白芷也知道这般勒着很难受,伸出手几下子把花夜语的上衣拉开,找到布条的结解开,那缠胸布一层层的落下来,而花夜语饱满的浑圆也是受够了压迫,竟是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月光微醺,亮莹莹的照在花夜语白皙的胸脯前,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梦幻。她的肌肤凝玉如脂,胸前的顶端却绽放着粉色的嫩梅。傅白芷吞了吞口水,像是沙漠中的饥渴行路者,忍不住张口含住那红梅。花夜语的声音很是隐忍,可她抓着自己发丝的手又带着急躁,不停的把自己向她胸前按去,让傅白芷觉得舌头都有些发酸。
“相公现在可需要妾身服侍你?”傅白芷可没忘记两个人扮作了一对夫妻,可如今,自己这个做娘子的却把做相公的花夜语弄的衣衫凌乱,真真是太不厚道了。果然,听得她这话,花夜语的眸子闪过一丝期待。
“娘子可愿意在下?今夜的月亮这般美,不若你便从了我。”花夜语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分明身子被傅白芷撩拨的无力,却还是想要占有主动权。傅白芷被花夜语逗得想笑,却还忍着笑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贴在花夜语身上。
“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又怎么敢不从呢?不若,让娘子先为相公脱衣,你再欺负我,可好?”傅白芷说着,十分温柔的朝着花夜语笑了下,被她这样的笑容勾去魂魄,花夜语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看她那样子,傅白芷也不含糊,双腿一弯,忽的跪了下去。
“师姐…你这是…”见傅白芷跪在自己腿间,花夜语有些错愕,紧接着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见傅白芷将那头长发拢在一旁,慢慢把头凑过来,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腰带。因为外袍早已经凌乱,而里衣又太过单薄,使得傅白芷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腰间和小腹前,那灼热的温度让花夜语的腹部一阵阵抽紧,腿间很快浸出了不受控制的热流。
“相公,我说过,先伺候你脱衣。”傅白芷看着花夜语呆呆的样子,十分开心。她重新低下头,牙齿咬住花夜语的腰带轻轻一扯,便将那宽松的带子解开。伴随一声清响,花夜语的外袍便松散开来,只留下了里衣里裤。看着那白色的裤子,傅白芷用牙齿咬住边缘,一点一点,慢慢的向下扯去。
“师姐…这般…我会…”到了此刻,花夜语的气息已经凌乱的不像样子,月光下傅白芷的侧脸好看极了,是自己最熟悉的温柔弧度。看着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巴将她的裤子褪去,傅白芷的每一次喘息都会把热气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之上,那一阵阵滚烫的灼热和这般淫靡的画面让花夜语全身酸麻不已,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哪怕她极力克制,却无法起到半点效果。花夜语想让傅白芷快些把自己的潮湿褪去,想她碰一碰自己腿心那处要融化的地方。越是渴望,便越湿润。花夜语耐不住的弓起腰肢,却反而被空虚磨得更加难受。
“相公,叫我娘子。”花夜语此刻的样子很是诱人,或许是太羞涩,她的眼眶有些泛红,长发束在帽子里,让她的面容在妖娆之中多了一点点英气,那饱满的两颗浑圆颤抖着,顶端的粉梅时不时轻晃两下,极致的诱惑也不过如此。
“娘子…别看…”当里裤彻底褪去,花夜语知道自己的狼狈无所遁形。那单薄的浅色亵裤暴露在傅白芷面前,丝绸质的布料早已经湿透了,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圈圆形的痕迹。见傅白芷盯着自己那里许久,随后竟是隔着亵裤吻上了自己的腿心。花夜语仰起头,紧紧的抓住月台边缘,十指颤抖不已。
“相公湿了,味道还是那么甜。”傅白芷觉得自己真是坏极了,明知道这么说花夜语会不好意思,却还是故意说得放荡无限。语落,当她重新再吻上那花朵时,亵裤竟是比方才还要潮湿,那内里的热泉像是无法再被布料兜住一般,顺着花夜语的腿根溢出,让傅白芷看的有些愣神。
其实这是两个人确立关系以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爱怜花夜语。正如心中所料,女子最期盼的就是恋人的温柔,花夜语也不例外。今晚的她比平时还要敏感,那里只是被自己吻了一下,便化成了一滩水。
“阿芷,说好的让我主动…现在…这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即将失控。傅白芷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腹间,而她的牙齿已经咬住亵裤的带子,轻轻一拉,那单薄的布料宣告崩落。看着花夜语腿心那晶莹剔透的热泉连着亵裤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傅白芷再度咽了下口水,心里隐隐升起躁动的渴望。她想吃掉花夜语,不仅仅是吃掉她的身体,还有她腿心这朵为自己绽放的花。
“语儿很湿,腿根都湿透了,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想我用手指贯穿你,还是把你吃掉?”傅白芷亲吻着花夜语的大腿内侧,将她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