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命中自有定数。爹,切莫担心姗儿。倒是爹爹,近些时日,您的脸色差了不少,姗儿到药铺抓了些补药,给爹爹炖了些汤,再等上一时半刻,就可以食用了。”萧姗莞尔,似若春天里浅红的碧桃含苞。萧姗凑到父亲跟前,半握粉拳,一下一下敲打着萧昂酸楚僵硬的肩膀。
母亲走的早,父亲重情没在填房,这些年来,萧姗陪在父亲身边,照顾着父亲的起居。平日除了跟着绣娘练习刺绣,就是抚琴弹曲,亦或看看四书五经,有时候也到父亲的书房,为父亲研磨,帮父亲誊抄文书。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萧姗也曾担心嫁的太远,没法照顾父亲。萧姗姥姥家,念着萧昂未在续弦,也是隔三差五来探望这位外甥女,萧姗的表哥夏威更是对这位表妹关爱有加。曾几何时,萧昂想把女儿嫁与夏威。岂料,圣上翻点鸳鸯谱,点兵成将。
“姗儿啊,你就是太孝顺了。爹多希望你能够忤逆一回,”萧昂看着女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思绪万千,五味杂陈。都是那个刘宦官,那个传说中的宫爆老大爷,心里盘算的小九九,处处与相府作对,就连这白府也一并捎带。虽说这白饶人品端正,可他的那个纨绔儿子,实在令人头疼。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