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沸腾,想要随时霸王。
萧姗就这么望着白顾靖,大气不出,也不敢动,捏捏手指,痛楚再次传来,萧姗才记起来,方才被刺儿扎过,“相公,疼。”
看着萧姗娥眉微蹙,白顾靖有些心疼的松开萧姗,让她站稳,坐好,“哪儿疼?”
“手。”重获自由的萧姗举起手,给白顾靖看了看。
白顾靖笑了,原来她的萧姗也有点小计谋,这一笔暂且记下,以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姗儿,你随我去个地方。”
白顾靖叫小桃拿了两件斗篷,让青福备了马,将萧姗托上马背,自己也跟着骑了上去。让萧姗靠在自己怀里,拉了缰绳,骑着马,出去了。
“姗儿我们上山,我带你去找师伯,”白顾靖加紧马肚子,猛地用力,马一跃而起,飞奔起来,萧姗也跟着靠向白顾靖怀里,越靠越紧,“等下,我要去村子里取东西,你在师伯那等我。”
“恩,”萧姗没有见过白顾靖说的师伯,就连听说也是头一遭,但是白顾靖说的话,萧姗都选择相信,毫无担心。
“等下回来,我在接你,要是天黑之前,我没回来,就让师伯送你回府。驾!”
两人一马,绝尘而去。
☆、托管
越往山上去,马跑得越慢,跟着就是踢踏踢踏的漫步,白顾靖干脆从马上下来,留萧姗一个人坐在马背上,这样马也舒服一些,白顾靖按着上次来时的路,向前走着,远远的看到有个人正在弯腰收拾着什么。
“姗儿,那位就是师伯了。”
萧姗顺着白顾靖手指着的方向看,就见一个穿着朴素,带着面纱和斗笠的人,正在篱笆院里,除草掐尖。看身段,应该是个女人了。
白顾靖像是看明白萧姗的想法,跟着解释,“师伯,同样是女子,把你放到这里,我也放心一些。爹爹近日被调遣去他处,不知何时回还,府上尚不安全。这里虽是偏远,倒也安逸。”
“姗儿,听夫君安排。”萧姗坐在马背上,看着牵着马的白顾靖,回应着。放眼望去,周围高高矮矮的满是树木,拿出房间,隐匿其中,要不是白顾靖指着,萧姗怕是也会将那房屋,当做是林子的一部分了。
“乖。”
耳边是鸟雀鸣叫的声音,还有虫鸣,风声,和踏雪的马蹄声,再无其他声音。快到门口的时候,白顾靖让踏雪停下来,伸手将萧姗抱下来,牵着萧姗往前走,让踏雪到一旁吃草去了。
“师伯!”白顾靖唤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萧姗笑了笑,“师伯,白顾靖及内人见过师伯!”
白顾靖抱拳,萧姗也不少礼数,仇英抬起头来,正好看着一对儿晚辈,恭恭敬敬的给自己行礼。仇英放下手里的农具,掸了掸图,撇了一眼,嗯了一声。
白顾靖勾勾唇角,仇英第一次给出回应。
“你们来干嘛?”仇英说话的声音,比起顾青要有利许多,这口吻与白饶很是相近,要不说怎么是师姐弟呢,只是那声音清脆的让人难忘。
白顾靖领着萧姗走近仇英,又看了看四周围的环境,“师伯,借一步说话。”
“进来吧。”仇英说着,推开木门,吱呀作响,领着两个人进屋去了。
白顾靖还是头一次,到屋里来。这屋里的陈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张依靠着在墙边的床板,床上是一套床褥,床边放着一个简单的木箱,一把宝剑刮在墙上,还有一张木桌和两把长凳,就连锅碗这样的东西,都难得寻见。
“东张西望!你们来做什么?要是想求我教你,还是不要非口舌了,早些回去吧。”说着,仇英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白顾靖忙着将仇英拦了下来,递上一个标准的顾静笑容,竟是让仇英也查而不觉的晃了一下神,“师伯,靖儿来不是要求您收徒弟的,”白顾靖握了握萧姗的手,吞了下口水,“师伯,现在姗儿处境危险,我父亲又不再府上。靖儿恳请师伯,照顾姗儿几个时辰。”
仇英上下打量着萧姗,果然这个小人儿出落成了大美人,这性子随她娘多一些,如果说对于白顾靖,仇英存着对顾青和白饶的不满,那么对于萧姗,仇英唯有疼爱怜惜,毕竟那人已不再世上。话虽如此,仇英也没有马上应下来,“你自己的媳妇不去保护,丢到我这深山老林里,算是哪门子英雄好汉。”
听仇英这么一说,白顾靖也算是心里有数,叹了口气,给萧姗挤了挤眼睛,让她不要担心,“靖儿,为师伯打了一把镰刀,想来已经打好了。路途遥远颠簸,姗儿怕是会吃不消。靖儿就姗儿这一个娇妻,没有理由不去疼爱,更何况姗儿那么乖巧可人,让人稀罕的很。”
萧姗瞋了白顾靖一眼,要他不要再说这些难为情的肉麻兮兮的话。白顾靖倒是自然的很,说的就好像别人的事情似的。倒是仇英,憋憋唇,不忍再听。
“那镰刀不用取了,也不是我要的。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眼看着仇英赶人,萧姗望了望白顾靖,白顾靖则是攥紧萧姗的手,给萧姗安慰,笑着说,“那可是水连塘的镰刀。”
“水连塘?”仇英睁大眼睛,又眯了眯眼睛。江湖上曾经有四堂,分别以水火风电为名,各至一处,四堂本是一个师祖,后来分开,各自发展,水连塘就是其中一家。只是这些年来,不知什么原因,四堂渐渐淡出江湖,从新听到水连塘的名字,让仇英眼前一亮。水连塘的水中水,是有名的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