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尽的yù_wàng折磨,不管是她醒着或是昏迷,两处柔嫩的穴口总是同时被男人的伟实粗壮给狠狠的插着丶刺着丶磨着丶抵着,然後被迫淫秽舒展开来承受男人们的饱满充盈极雨泽滋润,到最後,童瀞几乎记不清这些男人们在她体内发泄过多少次又奋勃了多少次,只能记得自己整个小腹都是鼓的,连那隐蔽的脆弱肠壁,唯一能吸到的都是男人满满的一波又一波的欲液之外再无其他,甚至连需要男人最费神耗力才能开扩得起来的平常根本就进不得的宫口颈壁,也被存心使坏的男人们深勘硬是探访了好几回儿,搞得童瀞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疯狂又脱续的变态xìng_ài下。
後来当童瀞终於悠悠醒转,已经是将近一个月後的事情,她这辈子都永生难忘她在与男人们的那场xìng_ài中所受到生不如的ròu_tǐ痛苦以及感受到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欢愉,任何的文字都笔墨难以形容她当年的感受。
毕竟那个女人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她竟然在男人们这样如同qín_shòu泄欲似的xìng_jiāo之下,还能享有来自灵魂深处的欢愉以及快感,这纯粹完全出自感官及ròu_tǐ的感觉是以往总是被婆於承受xìng_ài的她从来都没有能攀到的巅峰;而又有那个女人可以毫不羞耻的面对,在那场xìng_ài之後,她有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无法自主的如厕,几乎夜夜都被男人强留在她体内的jīng_yè给弄到shī_jìn。
上官开阳他们在童瀞体内留下的肮脏jīng_yè,她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完全的将它一滴不留的排出,从那次之後,被深深吓到的童瀞,夜晚一与他们独处在同一个房间,只要男人数超过二个人,她就会歇斯底里的崩溃,打从心底深处恐惧与他们同处一室。
男人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三天三夜硬是痴缠着女人在床际边的孟浪狂纵,深深吓坏一直以来就总是保守羞怯的女人,他们每个人都曾不只一次的看着女人在他们身边崩溃大哭颤抖不已,男人们虽然没有试图对女人说些道歉的软声话语或是做些安抚的温情举动,但彼此却都是心有灵犀般的,从那次之後,便不再一起同时上阵硬逼着女人。
他们彼此足足耐心花了七年半的时间让童瀞走出当年阴影,今天原本也不打算勉强女人和他们两兄弟一起欢爱的,但天时地利的导因之下,童瀞浑身上下又是如此该死的甜美诱人,管得了头脑也管不了下身的小弟,上官开阳没有多留几秒时间做出思考,便决定再度尝尝三人欢的味道。
童瀞的身体如同误中捕兽夹般的小兽,正挥汗如雨不停辛苦的扭动着,她正试图拼命的挣脱两个男人分别在她体内两处造成的痛苦压迫与屈辱的灼痛,无法形容这样三人同欢带给她的感受,同时插在她体内的粗壮几乎要硬生生的撑坏了再yù_wàng面前一向就小胃口的她-
童瀞呜呜的哭叫着,即使热意已经在体内升华激化,但那又被从灵魂深处叫唤出来的惧怕使得她到现在都仍紧绷着身体不停反抗,而她的娇躯愈是无法如同往常般轻松自在的伸展,她的花穴与菊穴便会愈趋紧致,一寸媚肉也不肯服软,这样子的一来一往的压迫面对顽抗下,先不用说童瀞痛得几乎要昏迷,在她身下与身後的上官开阳与上官隐月兄弟俩也是无法尽心尽情的全身舒展开来。
已经在童瀞体内却无法再更进一步的上官隐月无法,他有些挫败的先将自己从女人的身後退了出来,上官开阳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弟弟那明显是懊悔的挫折表情,接着,他随及俐落的突然就“虎”的将原先还再三发出呜咽的童瀞一把给提坐了起来,让童瀞娇小的身体背朝着上官隐月,在她的白嫩的双腿微微失了力道给,如针刺的痛感立刻就让一向怕痛的童瀞服了乖,几完全用再让上官开阳伸手去“侍候”她的嫩腿,极度怕痛的童径很快地便如男人所愿将软绵的双腿自动环绕再上官开阳的腰上。
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一幅极度暧昧的xìng_ài场景,丰腴白嫩的诱人女体双腿紧紧环绕住了男人雄件的腰身,而这如细竹绕藤的环背状态,远看彷佛柔若无骨的女人怕被遗弃般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身体由小腿肚到脚心紧紧地顺着男人的腰背肌肉线条缠绕後在上下移动住,但近看却是上官开阳完全的制住了童瀞,强迫她整个下半身都坐在他的胯下,甚至是只让女人用臀部的力量来坐着。
而正当童瀞努力收缩着臀部巅颠巍巍试图坐稳在上官开阳的男根时,耐性已经全认尽失的上官开阳却不愿再花时间等待童瀞适应,开始在女人紧窄的体内如狼似虎的横冲直撞了起来。
上官开阳的动作是那麽迅速又是一气呵成,在童瀞还来不及因为上官隐月的突然退出而可以微微放松时,在她身下的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抱坐了起来,然後开始抱着她,身体如同打桩般的一上一下的狂野抽动,童瀞在上官开阳这样凌厉的xìng_ài攻势之下,柔软的身躯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四处摇晃,一头汗湿的乌黑青丝,更是随着男人狂猛的野兽律动不停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