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这么多年冷静自制,结果到头来自己一直都是个臭婊子、就是个死贱人。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把断了弦走了音的琴,那松了、坏了的弦非但没有被衔接挽救过,反而荒腔走板的一直唱了下去。
…而这么的不自知。
「沈老师…」
「书妘,妳听起来好像精神很差,生病了吗?晚上吃饭还好好的呀?」
对了,晚上才吃饭要庆祝试教顺利,感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其实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似的…
教师之路,根本在转瞬间距离自己咫尺天涯。
「嗯,老师,我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吗?说说看遇到什么瓶颈了?」
张书妘握着话筒,头抵着窗框,想让夜的静谧洗净自己全身上下看不见的污浊。
用一片深黑,去洗另一股黑。
「老师,我想我不适合当老师。」
她感觉,自己没有一刻,这么幼稚、这么需要帮助过。
沈老师沉默了半晌,张书妘在不安的空档里睁开眼,却被月光给刺痛了。这是个脆弱的、连清风拂过都能够使人破碎的夜。
「为什么这样觉得?」沈老师只有这么问,好平静好沉着的语调。
「我…」
这能说吗?这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