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这样让我更奇怪了,我不认识她,她却用这麽诡异的方式找我玩了两次?没道理。
她低著头,不说话了。
她从没开口过,像是她哑了,我也问了她会不会说话,回答我的是轻轻点著的小脑袋。
那怎麽不开口呢?
她像是个羞涩内向的国中女生,很脆弱很可怜的样子让人很难怪她什麽,就连问话也让我轻声细语了起来。
但我还是没有松开抓著她的手。
不能这麽容易相信第一次见到的人。要是有个闪失,我的命可没人能保。
这麽说来,难道这就是我五年来学到的一切吗?我苦笑了。
楼下传来「啪擦」的开锁声,我肆无忌惮的在女孩面前专注於听楼下的声响,然後我在脚步声认出是阿祥。
「老大,你在二楼吗?」
他比两年前低沉了许多的声音从一楼传来,宏亮而清晰,每个字都很清楚。
「你怎麽会来?」我往门口喊,回来时门没锁就直接趴了,说起来很不安全,但现在却让我可以在原地不动就连那女孩也没动到就和他沟通。
「帮你庆生啊,别说你忘了。」接著是一阵塑胶袋摩擦的沙沙声。
「噢。」
接著我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