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没理会他,也没送他;一直替黄千桦擦脸,但擦着擦着,身子就不由的颤粟起来,渐渐的不由自己控制的发起抖来。她也忍不下了,将毛巾狠狠往地上一砸,转过身去将要哭起来;“我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别人糟蹋老太和你不行。如果这子弹再偏一点,你可能就陪老太太去了;黄家怎么可以这么心狠,你也是黄家的人啊,你也留着黄家的血液啊!”
黄千桦愣了一下,站起来从背后将她抱住,双手环过她的肩膀,握住她胸前颤抖的双手:“我,我没事。”
安瑜转过身来,用力抱紧她:“我的梦想没了,老太没了,你不能也没了。我不是坚强的,有你在我早就变成了依赖的寄生体,这刹那才知道自己那么脆弱。我不想你跟黄家走,也不想你出事,你知道吗?”
黄千桦极少看到她哭的样子,平日里都是一副天掉下来都没任何恐惧的人,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那么强硬到什么都无所畏惧,还是只是坚起的尖锐防备。但,在这一刻,黄千桦还是被她的这样激动又示弱的样子感染,她心疼她,不知何时起,总能在无意的感受到她的软弱时心疼起她来了。
因此,她紧紧的抱住她,环拥着她藏在衣服里瘦长的腰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