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冷地盯着他们,一副稍有妄动就会刀起刀落的样子。
甘棠、郎大、郎二全被这种架势给弄懵了,还好郎大、郎二还尚存一丝理智,连忙将呆愣的甘棠护在了身后,全身紧绷地盯着那些握刀之人。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郎大沉住气,缓缓开口问道。
前方众人却纹丝不动,也没有一人理会他们,连对他们回话的人都没有,郎二见他们冰冷着脸,连嘴都不张一下,急躁的脾气又有些起来了,正准备开口呵斥,却是被甘棠一把拉住,不让他出口。
开玩笑,这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哪里是他们这些人能应付的,郎二这毛躁性子不拦着点,准得出事。
郎二被拉住没有开口,一时双方僵持住,甘棠站在郎大、郎二身后,双手握着,紧张地望向那两列握刀之人,只见他们清一色的玄色袍服,墨玉冠、宽腰带、黑皂靴,全身的装扮都显得贵气逼人,而从刚刚他们的行动、神色来看,绝对是训练有素的,这让她不由想到锦衣卫这样的近身侍卫,向他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乡下地方?
甘棠心中疑惑不解之际,院内大步迈出一人,大声道:“侍卫大哥,刀下留人,这是在下的儿子儿媳,他们什么都不懂,万勿见怪。”来人说话间就到了院门处,甘棠、郎大、郎二一同望去,只觉一喜,来人居然是郎老爹。
“爹。”甘棠、郎大、郎二同声唤道,忙向着他走去,郎老爹却是直朝他们摆手,显然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三人当即就停下脚步,没有再向前去。
郎老爹的话没有让两队侍卫有任何松懈,照旧保持原样,握刀直指三人,双眼凌厉,显然并不理会郎老爹。
“都是自己人,放他们进来。”正当郎老爹有些焦急时,身后一道舒缓沉稳之声响起,话一落下,两队侍卫全都整齐收刀,动作非常利落。
院里缓步走出一位赤袍银冠之人,同侍卫们的凶狠凌厉之色比起来,此人显得温和从容,脸上还带着笑容。
此人一出现在甘棠视线里,她就觉得有些眼熟,略微想了想,就让她记了起来,这不是那次她和郎大去衙门时遇到的锦袍之人,这让她微微有些诧异。
甘棠诧异之时,郎老爹却是抱拳向那人行了一礼,道:“多谢关统领饶犬儿们一命。”
“郎老哥言重了,几位小哥都进来吧。”关统领到是一副没什么架子的样,笑着招手让甘棠、郎大、郎二进去。
甘棠、郎大、郎二这才迈步走进院子,经过两列侍卫时,郎二不由瞪了眼他们,侍卫们却目不斜视,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一下,郎二却是更加郁闷了,人家根本不当他是回事。
甘棠在一旁见他如此冲动的行为,忙拉着他往里走。关统领领着他们进了堂屋,只见堂屋外面也一样环绕着带刀侍卫,到处充斥着肃杀之气,让甘棠、郎大、郎二更加疑惑不解。
甘棠、郎大、郎二刚一进堂屋,郎老爹就急不可待地开口问道:“三小子呢,怎么不见他?”
郎大看了眼关统领,见他神色自若,并瞧不出什么,于是轻声回道:“三弟跟着岳丈去学手艺了。”
“学手艺,学啥手艺,你们怎么都忘了我的吩咐,怎么能让三小子去学什么手艺。”郎老爹显然很是焦急,说话时眼神直往关统领瞟,紧张之态溢于言表。
郎大被老爹呵斥了,有些讪讪说道:“爹,是三弟自个说要去的,我和二弟都有阻止过,可是他说想学点本事,这才让他去的。”
父子俩正说着话,一边的关统领却是沉声道:“郎老哥,这会是否应当关心令郎身在何处才对。”
郎老爹经关统领一言,立马转过弯来,忙声道:“快说,三小子如今在哪?”
“在镇上的刘大官人家,昨儿才过去的。”郎大回道。
郎老爹这回没等关统领开口,就抢着道:“快带咱们去找三小子。”
话一落下,郎大、郎二两人面面相觑,不解郎老爹为何如此着急,郎三这才刚过去一天,就急着要将他接回来。
“爹,三弟这才刚去,你就让他在那待几天吧,咱们都和岳丈说好的,要是三弟不想学了,就会让他回来的,有此机会,为何不让他试试。”郎二不等郎大开口,就回了话,他真觉得老爹太过焦急了。
“你个混小子,滚一边去,大小子,你带咱们去。”郎老爹气得够呛,这会也没功夫和郎二磨叽,忙拉着郎大就要往外走。
关统领随后站了起来,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