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残前脚刚走,身后的加藤信便大笑起来:“哈哈~~怎么了?为什么不打了?我告诉你我加藤信身上没有痛神经,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不会有疼痛的感觉。天籁小』说⒉”
阮天残转身跑上前又是狠狠两脚,踩在加藤信的脸上大骂道:“你他-妈就是一个变态,丫的!你是玩多了吧?竟然玩出没有疼痛神经了!”
加藤信的胸口处爆出一团白色光幕,光幕缓缓包裹住加藤信的身体,光幕散去,加藤信脸上被阮天残打的伤势,已经完好如初,两条手臂也从新生长出来。
阮天残咽了一口吐沫,惊悚道:“我去你-妈-的!断肢重生,这是啥玩意?”
加藤信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这么多年没有手臂还是很麻烦的,你刚才说我对自己狠,其实不然,因为我手中有三大镇国圣器之一八尺琼勾玉,有了它我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不管你砍断我哪里,都会从新长出来,你们凡人是不会懂得,这就是三大圣器的神圣力量!”
阮天残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加藤信的胳膊,单膝一撞,骨骼被阮天残的膝盖撞断。
加藤信胸口的白光再次出现,加藤信的手臂骨骼,快的被接上,看到阮天残不甘心的模样,加藤信仰头大笑起来:“哈哈!有八尺琼勾玉在,我就是天下无敌,除了圣主大人,没有人可以伤害的了我。”
“啊~~!”阮天残愤怒的大叫一声,一脚踩在加藤信的迎面骨上,将加藤信的小腿踩断,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之上,加藤信被打倒在地,阮天残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杏鲍菇’与木鱼槌上下翻飞,狠狠的砸在加藤信的身上。
一直打到阮天残没了力气,再也打不动了才缓缓起身。
浑身血肉模糊,没有一点人形的加藤信,鄙视的看向阮天残:“怎么了?没有力气了吗?继续打啊!”
说着加藤信胸口爆出一团白色光幕,光幕缓缓包裹住加藤信的身体,等到光幕闪去,加藤信的残破的身躯,再次恢复正常!”
“妈-的,不和你打了,这不是欺负人吗?”阮天残气的转身跑到师伯卿的身后。
加藤信呆呆的看着一路小跑逃走的阮天残,大喊道:“胆小的懦夫!在生死的对决中,你竟然退缩逃走!”
阮天残站在师伯卿身后,双手掐腰一副流氓地痞的摸样,回喊道:“我认输了还不行吗?有能耐你过来,身旁都我兄弟,你残爷大手一挥,信不信群殴能弄死你丫的!”
加藤信被阮天残的话,说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真的想不到,这货不光说走就走,而且一点羞辱感没有的大喊认输,并且说出群殴这种,自由街头混混打架才会说出的话,武德咱们可以不要,武士道精神也可以不要,但是脸你总应该要吧……
刚刚打人的时候,他叫嚣的最欢,看到打不过了,竟然转身就跑,竟然连一句狠话都没放……
众兄弟下意识的和阮天残拉开距离,如果可以他们真的想,和这货划清界限,没办法谁让这货太丢人了。
“我来吧。”傻彪无奈的摇摇头,挥舞两下独脚金人:“力魔九劲,开!”
两只巨大的翅膀在傻彪后背生出,黑色龙鳞覆盖身上的皮肤,挥舞着独脚金人嘲笑加藤信狠狠砸去。
轰~
傻彪的一金人下去,巨大的怪力活生生的把加藤信砸爆,血肉纷飞,忽然半空中一块类似水滴摸样的玉佩,闪闪亮,四散的血肉快凝聚在一起,加藤信出现在傻彪的身前,笑盈盈的看着傻彪:“你们是杀不死我的,哈哈!”
“我看看你能恢复几次!”傻彪红着眼睛,冲上前挥舞着金人狠狠砸了上去。
剧情重演,加藤信的血肉横飞,但半空中的玉佩刚刚绽放淡绿色的光芒,一道红影闪过,一条头顶长着肉瘤的毒蛇张开大嘴一口咬在玉佩上,快爬回瘟君的脚边。
瘟君笑着对刚刚重组一半,一只眼睛赫然看着自己的加藤信:“现在我看你拿什么恢复。”
瘟君的话音刚落,仅有半边身子的加藤信向后倒去,睁着一只眼睛,显然他死不瞑目。
瘟君把玉佩丢给师伯卿:“看你很希望得到这东西,送你了。”
野人连忙上前,对师伯卿恳求道:“二哥,你一定要把它研究透,我不想一条手臂活着。”
师伯卿郑重的点点头:“野人你放心,二哥一定会拼尽全力把它研究明白的。”
另一边,叶恒也收回了剑阵,浑身上下的魔纹退去,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在看风魔暗夜,浑身上下大小伤口无数,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血人,死死的瞪着叶恒:“八嘎!”
“八你奶!”阮天残跑到叶恒身边,看着风魔暗夜不屑的道:“老犊子今天你小子废了,你就剩一个人了,咱们怎么多人就算不占你便宜群殴你,车轮战你也必须死。”
风魔暗夜浑身是血的举起天之云丛剑,随即转身就要逃走,还没等阮天残等人追击,有道飘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车轮战?在东阳竟然和我们比人多。”只见一名衣着奇怪的忍者,出现在众人眼前,奇怪忍者里面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夜行衣外竟然有套着武士铠甲。
众所周知,忍者擅长乃是隐遁之术,忍者刀大部分比武士刀要轻得多,这就是为了能更好的减轻自身负重力量,从而达到更快的度但这个奇怪的忍者,竟然在夜行衣外面套上武士的铠甲,这着实让众人奇怪。
向外逃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