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壁虎的混混,大马金刀的坐在沙上,叼着烟斜眼看着叶恒“在燕京这一亩三分地谁不知道我们金刀盟?我是金刀铁头拜把子的兄弟,识相的跑过来对我兄弟野狼三百九叩,并且赔偿一百万,我就当这件事没有生过。”
叶恒笑着摇摇头:“没钱。”
“没钱?没钱我就把你们的腿都敲断,看到时候你们有没有钱,兄弟们上!”随着壁虎大手一挥,身后分出来二十多名手持家伙的小弟,朝向叶恒方向冲去。
叶恒等人除了楚慕歌有些胆怯外,就连尊尼都是一脸嘲笑并没有惧怕这群混混,或许尊尼的实力不行,但他跟着叶恒众人经历过不少战斗,虽然自身实力不咋地,但眼界却十分的高,根本不把这群混混放在眼中。
忽然一道矮小的身影挡在叶恒身前,来人正是阮天残,阮天残回头对众人道:“告诉你们都别出手,今天晚上我等着一战成名约妹子呢!”
阮天残跳起来用他的标志性动作一记下劈,用后脚跟劈翻一名混混后,因为对方人多,而他还在半空之中,被几名混混手中的钢刀狠狠砍在身上。
阮天残身上的衣服被划开一条大口子,混混们的钢刀就像劈在大石头上一般,震的虎口生疼,刚到脱手而出飞向空中。
“废物,打几个混混都能把被人把衣服砍坏。”叶恒双手抱怀,对阮天残打趣道。
阮天残老脸一阵通红,一脚踢断一名混混的小腿骨后,身影不作停留,就像一只鼹鼠般,连连在一群混混当中穿梭,所过之处混混们均是倒在地上,抱着小腿迎面骨痛嚎大叫。
尊尼不屑的道:“长得这么矮,打架还总是跳起来,就这个头跳起来也就能打到傻彪的膝盖……”
没过多久,五十多名混混全部倒在地上,抱着受伤的小腿失去战斗能力,壁虎吓得浑身颤抖,强装镇定的在后腰抽出一把黑色手枪,对准阮天残:“你你别过来,我没想到兄弟你也是道上的,看在我结拜大哥金刀铁头面子……”
没等壁虎说完,阮天残一脚提在壁虎拿枪的手腕手,手腕受到重创一瞬间无力拿枪,手枪落入阮天残的手中,阮天残把玩着手枪,笑着看向壁虎:“你大哥谁能咋地?就像我没大哥一样,我就爱捅娄子反正有叶恒呢,来来给你天残爷跪下。”
壁虎伸手指着阮天残:“这位兄弟,你别得寸进尺了!”
咔嚓
阮天残一把抓住壁虎的手指,用力的将手指掰断:“你在用那死爹哭妈的眼神看我一个试试,就你这逼样还敢威胁我!”
阮天残踩在壁虎的脸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抽出一张支票丢在壁虎身上:“刚才不是让我赔你一百万吗?这是五百万,够不够!”
尊尼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兜,满头黑线的对叶恒道:“大哥,他偷我钱……”
壁虎连忙摇头:“哥们今天我壁虎认栽了,放了我钱我不要。”
“那能行吗,给你就拿着,现在该算算你们打坏我衣服的事了。”
壁虎把自己身前的支票重新递给阮天残:“够吗?”
阮天残一脚提在壁虎的下巴上:“还敢问老子够不够!我阮天残是什么人物?整个天下谁不知道我恶鬼童子的威名?打你手下给你五百万,你手下打我五百万就能解决?十倍五千万,要不然我就给你大卸八块!”
壁虎满嘴是血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和一万块钱的现金,以及一张银行卡:“卡里是我的全部身家,一共五十万,都给你。”
阮天残先是把现金传进兜里,对一旁的服务生招招手:“过来,我是楚少朋友,给他个面子,把卡里的钱提现,手续费什么的算我的,再给你一百块小费!”
服务生拿着卡,不知所措的看向经理。
经理又看向楚慕歌,现楚慕歌对自己满头黑线的摆摆手后,便对服务生点点头。
服务生连忙拿着银行卡跑向吧台。
阮天残得意的看向壁虎:“小样你出门就挂失我怎么取钱?和我玩这套,你还嫩啊。”
壁虎脸部肌肉一阵抽搐,其实还真的被阮天残说对了,他只要出门就准备给银行打电话挂失,但没想到竟然被阮天残这个敲诈老手看穿了。
“哎”壁虎长叹一声,对阮天残道:“钱你也收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谁说放过你了?”阮天残邪邪的一笑,掐着壁虎的耳朵:“这点钱你大乞丐呢?老子今天要把你耳朵撕下来,给我下酒!”
“啊!”壁虎感受到阮天残越来越用力的手,耳根的地方已经被撕裂开流出鲜血:“别!别!别撕我耳朵!”
阮天残对一旁看啥了的顾客:“谁给我一杯酒。”
“我!”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拿着半杯威士忌递给阮天残:“大哥你是要喝吗?要喝我给你买新的。”
“不用,反正也不是我喝。”阮天残说完,对壁虎身后,蹲在角落的马小蓉与野狼道:“你们俩给我过来。”
“啊”野狼吓得起身朝向酒吧门口跑去。
阮天残一脚踢在地上的之前混混手中拿的钢棍上面,钢棍旋转着朝向奔跑中的野狼飞去。
咣当
钢棍打在野狼的后脑,野狼头部受创,向前一个踉跄昏死在血泊之中。
阮天残看向马晓蓉:“我让你过来!”
“我我我不过去!”马晓蓉惊叫一声,吓得瑟瑟抖。
阮天残面目狰狞,恶狠狠的弯腰捡起一把钢刀,对马晓蓉威胁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