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全变成了痛苦的哼鸣。
金燕子只觉双腿间的幽径,被他在自己下身磨弄不休的坚硬物事,破开门户,
一举进入,莫名的痛楚,渐渐袭来。
俞佩玉只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一个极温柔所在,那里似乎就是他的极乐天堂,
似乎生命中所有的找,都是为了到这之中一游。
金燕子咬紧了下唇,破身的痛楚随着他的起伏,渐高渐低,她蜷起身子,迎
接着俞佩玉一下一下的冲击。
石床上,俞佩玉将金燕子的身躯压在身下,下身不住的一动一动着,两人的
身体不住分分,他动作间隐隐有些生涩,石洞的珠光宝气映照在两人身上,
像是两具石像一般。
金燕子时而咬住嘴唇,时而张口呼吸,时而婉转呻吟,宽阔的石洞内荡她
细碎的呻吟声,还有不断响起的拍肉声,慢慢她已经习惯了身上的人儿一次次的
chōu_chā,下体肉穴也适应了那根外来物什,男女交欢是身体的本能,她渐渐已能体
会到这样事物的好处。
金燕子又承受了好一会,再抬起头时,发现俞佩玉正注视着她,目光已经恢
复清明,夹杂着一丝爱怜。
金燕子羞得无地自容,急忙转开脸,道:「你还好么」
俞佩玉无言以对,显是恢复了神智对眼下情况进退两难,动也不是,不动也
不是,许久才歉然道:「金燕子小姐,在下竟然稀里糊涂玷污了你。」
金燕子道:「不关你事,是我自愿的。」
俞佩玉道:「我的药力已退了」
金燕子随意应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应。
两人之间尴尬起来,没有毒雾催情的驱使,似乎没有理由再这样继续下去,
可是两个人的身体还紧密结在一起,好似一个人似得。
俞佩玉打破沉默道:「我们我们还是就此打住吧」
金燕子茫然应了一声:「好啊。」
俞佩玉想抽身而退,ròu_bàng稍一牵动时,两人不自禁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俞佩
玉在她身体里是那般快乐,这一抽离,叫他万般难舍。金燕子只觉他那物什在体
内抽动,带起难言美妙感觉,只盼他能再狠狠抽送进来,知道他要离体而去,心
中不禁凄凄惨惨。
惊叫过后,两人一齐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舍、难
耐。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俞佩玉纵身一个chōu_chā,金燕子用yù_tuǐ紧紧缠绕了他的
腰身,再也不愿和他分开一丝一毫。ròu_bàng深陷入嫩穴中,似乎永远都不肯再出来。
俞佩玉不停亲吻她的唇舌,生涩的缠绵,含糊不清道:「金燕子,我实在舍
不得你」
金燕子勾上他的脖子,边亲吻边道:「佩玉,佩玉我也是,我也是
」
两人搂作一团,不住缠绵,欢声笑语不断,在石床上滚来滚去。
许久过去,两人想是累了,慢慢平静下来,俞佩玉坐于石床将她抱在怀中,
身体仍是紧密结。
金燕子嫣然一笑:「佩玉,你爱我么」
俞佩玉道:「爱。」
金燕子动羞涩亲吻他,两人生涩吻着,不多时又分开,相视一笑,双双倒
在石床上,俞佩玉挽着她的双腿,下身不住动作,ròu_bàng在她花谷间来抽送。
金燕子偷瞄他一眼,见他对自己和他结之处起了兴致,心中大羞。
俞佩玉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在金燕子肉穴不停抽动,滚圆的ròu_bàng破开两片花瓣,
深入那不得奥秘的洞穴中,其间不停有潺潺花蜜自洞口流出,若非亲眼得见,实
在想象不出男女这两样物事结在一起是这般愉悦、销魂。
眼看了十数下,升腾的yù_wàng也按捺不住,按倒金燕子身上,重又挺身chōu_chā起
来。脑中想着男女两物结的美景,享受着身体销魂无双的愉悦,很快攀上愉悦
高峰。
金燕子只觉身体那物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几乎每一次都命中花心所
在,身心飘飘欲仙,愉悦有如波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茫茫然里,她不知道俞
佩玉会把她带到哪里,只是迎着,享受着,同时不停呻吟着。在某个瞬间她只
觉得像是有一道水流从身体从身体奔涌而过,润泽清甜,发散到四肢骸,又像
是突然从地下飘到云端,那般惬意,那般自在。
两人在石床上火热痴缠,汗水流了满铺,呻吟不住响彻石洞,动作了半晌,
金燕子的身躯开始不住抽搐,口中也已失声,连续抽搐了十余波才缓缓停止下来。
俞佩玉只觉她的肉穴一阵火热紧缩,时而灸热时而又变得清凉无比,一张一
驰,紧紧箍住他的ròu_bàng,让他享受到了什么是销魂蚀骨。过了一会,她又平静下
来,只是肉壁依然紧紧包裹他,身体更是瘫软如泥,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在
她的紧密里,俞佩玉继续纵身抽送。
石洞中珠光依旧,水池荡漾,更是除了两人,再无一片人踪。
那两具裸露的石女缠绕依旧,面上是亘古不化的妩媚春情,造物或许知道
人世间男女情爱之甜美,但这两具石像怕是永远都无法体会。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石床上的俞佩玉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