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妮儿和鲁萍儿是一对关系很要好的朋友,在明朝,女人小时候是不能满大
街乱跑的,如果女孩到处跑的话就会让别人觉得败坏风俗,可这是体面人家,像
石妮儿和鲁萍儿这样的下九流人家是不在乎的,石妮儿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侩子
手,曾将中计被擒的天下第一女盗秦如霜的头砍下来,行刑那年,石妮儿2岁
,鲁萍儿3岁,两个小姑娘在鲁萍儿爸爸的带领下来到刑场看秦如霜的行刑过
程过了一会儿,十几个身强力壮,肌肉发达的刑吏拖着一个一丝不挂,上半身被
绳子绑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走来,那女子生得极为剽悍美丽,一身肌肉像岩石一
样,被绳子勒的充血,皮肤白净细腻,但上面布满了鞭痕,针孔甚至是烙铁就下
的三角形的褐色伤疤,她那比常人大腿还粗的手臂和那比常人腰还粗的大腿上隐
约看得见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来她曾经在拷打中挣脱过绳子,而现在应该是被
重新绑起来的。
秦如霜大吼大叫着,引起了围观人群的轰动,「放开老娘老娘不想死」
秦如霜看见斩台,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两条粗壮的大肌肉腿死死蹬住地面
,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大胆泼妇再去几个人拉她上斩台」
监斩官大叫到。
随即几个精壮大汉冲上去拉住牵她的绳,饶是这般,这个剽悍异常的女盗
还是支撑了半晌,才被跌跌撞撞的拉上了斩台,十几条大汉,勒脖子的勒脖子,
使绊子的使绊子,好不容易才将她按倒跪下,又取来铁棍架在腿弯上踩定,再将
她的头发绑住,五六个勐男狠命拉住,她的脖子才暴露在砧上。
这一过程中秦如霜一直奋起神力挣扎,浑身雪白的肌肉暴涨暴缩,极是性感
,但那些被父母带来凑热闹的孩子却都被这残暴剽悍的一幕幕吓得哭了起来。
老石举起鬼头刀,狠命斩下,谁知这秦如霜后颈青筋密布,一刀斩下只是留
了条血痕,并没有把头砍下,秦如霜早已吓疯了,拼命的扯动头颈,亏得五六个
刑吏死死拉住她的头发才没被她挣脱,老石恢复了一下,又狠狠的砍下一刀,这
一刀砍得很重,但仍只是将血痕加深,还是没有砍下她的头。
老赵抬起头来,问监斩官:「大人女盗肌肉刚强,刀不能入。是否再次将
她收押待择日挑了她脖子里的筋再另行行刑」
「秦如霜乃国家重犯既已择定今日就要今日处斩如若不然就判你渎职
罪同斩」
监斩官大吼道。
老石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举起鬼头刀,心想:贼妇人,你可别
怪我,老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一刀,两刀。
。
。
。
台下围观的闲杂人等都将孩子眼睛捂上,有的妇人胆小的,早已晕倒在地,
鲁萍儿的父亲老鲁也将两个小姑娘的眼睛给捂上了,但石妮儿却不想错过这处斩
女盗的好戏,从老鲁的指缝中看着这凄厉的一幕,秦如霜放生嚎叫,浑身每一块
肌肉都绷的坚硬如铁,汗水和血水浸湿了整个斩刑台,石妮儿觉得这真是太刺激
了,这女盗的力量要是给自己多好啊,那样以后要是对别人用刑得多痛快。
第三十二刀秦如霜的头终于被砍了下来,带着血水满地乱滚,老石的脚也
一软,昏了过去,现场围观的群众无不看得毛骨悚然,就连长期刑讯犯人的老鲁
也是满头大汗,监斩官早已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他挺着虚弱的身体勉强叫了
一声:「来人把秦如霜的头挂到城门口去」
那场可怕的斩刑已经过去了十年,县城监狱里,两个女狱卒正坐在一起闲聊
着。
「姐姐,今天听说又要处斩犯人了。」
石妮儿对鲁萍儿说道。
「是啊,不过自从十年前你爸斩了秦如霜之后,已经没什么人敢再看斩刑了
。」
鲁萍儿答道。
「哎,想起我爸他老人家,已经好久没去给他烧纸了。」
「石叔叔自从斩了秦如霜,夜夜梦见那女贼如梦锁魂,身体愈加恶化,不过
亏得他老人家的遗愿是让咱俩做狱卒,上面念他老人家鞠躬尽瘁,也就准了咱俩
干这份美差。」
鲁萍儿说罢大小起来,石妮儿也开心的笑了,似乎她很感激她老爸的死一样
。
「出来」
两个女狱卒将一个囚犯提出牢房,那囚犯一见是她俩,早吓软了,两个女狱
卒将他双手双脚扯开绑在一个土字型的架子上,然后将这个囚犯衣服tuō_guāng,接着
两个女狱卒也脱起衣服来,不一会儿就脱得光熘熘的,鲁萍儿生得较黑,一身肌
肤呈褐色,胸前一对美乳高高耸起,大腿修长但没有什么疙瘩肉,上身也只是有
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站在那里也算是个健壮的尤物。
那边的石妮儿就显得有些骇人了,虽然她长得极美,一身雪白的肌肤,但她
站在刑房却显得过于高大,牛高马大的身体,肩膀肌肉像充了气一样圆滚滚的,
双臂肌肉像盘子一样粗,一对大rǔ_qiú下的腰虽然细但腹部布满疙疙瘩瘩的肌肉,
两条粗壮长大的大肌肉腿比捆在刑架上的瘦弱男囚犯的腰还要粗而且长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