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然同凝烟的丫鬟一起早早就被人抓住动弹不得,此时见凝烟落入狼爪不禁急得痛哭,可无论他们怎么大骂反抗终是被人带了出去。
出了门去,暖玉对孙小左怒道:“我家小姐是堂堂礼部侍郎之女,和你们将军同朝为官,难道你们这么做不怕我家大人到时参你们将军一本?!”
孙小左隔门听了听殿内的动静,闻言回过身,却见这丫头桃腮雪肤容貌秀丽,不由得用手背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来回磨蹭了两下,然后笑嘻嘻道:“礼部侍郎又怎么样?我家公子看上了,就是礼部尚书的千金也得乖乖儿送来!”
正殿内只剩了她和秦绍两人后,凝烟被他抱到一旁用帘布隔着的侧殿,然后被按倒在放置贡品的桌子上。
她饶是活了两辈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更没有想到对方竟不顾双方身份乱来至此,惊慌中下意识不停剧烈反抗着:“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
秦绍见她因生气挣扎憋的满脸通红,面色旖旎,觉得颇有些意趣,出言戏谑:“滚?不如我们一起滚,好不好呢?”
感觉到他将手伸到自己领口,凝烟慌得浑身哆嗦,她从前无数次告诉自己反抗不了的事就试着接受,可是这不一样,她绝对不能忍受!紧张下又语无伦次地求饶:“住手……秦大人,你放过我……”
“宝贝儿宝贝儿,别动,你乖乖的,就不会受伤……”秦绍相当高大,光压着就能让她有出气没进气。
凝烟恍若未闻,拳打脚踢,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甚至用头去撞他。
秦绍终于被她激烈的挣扎引出了的怒火,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你给爷老实点儿,否则待会儿别怪本大人不怜香惜玉!”
说罢粗暴地一把按住她的腰,合身压了上去。
凝烟侧过头避开他的亲吻,已知和这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能如何?自戕还是和他同归于尽?
她本已惊恐至极,身子逐渐僵了,仍下意识要躲避,却觉得身体手脚都如被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只将眼睛瞪得大大,放空望着,看着着实可怜。
秦绍伸手在她腰上毫不客气地揉了两把,调笑道:“骨头这么软……”
她身上的腰带解开后衣裙层层散开,秦绍轻瞥着眼前的冰肌玉骨,玲珑身姿,眸光幽然一暗,“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口中念着这等淫词浪、语,冰凉的手指侵入肚兜内,似是没看到她眼中的痛恨,轻笑着戏谑:“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你qín_shòu!你不要脸,不是人!”再也听不下去,羞恼至极下忘了他的本质,说出了众所周知的傻话。
于是身上的qín_shòu果然很高兴。
“骂,你接着骂。爷就爱听你叫唤,你一会儿不叫了爷还觉得不尽兴呢!”
凝烟气得眼前一阵发黑。
他却偏偏还嫌不够气人:“爷劝你还是省些力气,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谁会来救你?”
可似乎老天也看不得他如此猖狂,为了嘲笑他一般,话方落就有人在殿外隔门道:“报告大人,卑职有要事通禀!”
“混蛋!”秦绍一僵,继而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的烛台扔过去:“你专门来和你爷爷作对的吧?!”
门外人吓得缩了缩脖子,边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边战战兢兢回道:“卑职不敢,只是城内有急报送来,小人不敢延误。”
“他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非要你爷爷我快活的时候多事!”虽是扫兴却也无可奈何,恋恋不舍地摸了身下的人儿几把,亲了又亲,才咬牙切齿不甘道:“今天就放过你。”起身随便将外袍一批就衣衫不整地到外殿将门打开,瞪着那人没好气道:“拿来!”
凝烟见逃过一劫,颤抖着手将大敞的衣襟拢上,看到门后的烛台,想那qín_shòu必定还会回来,很是想和他同归于尽。可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便又放弃——别说她能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说外面都是他的侍卫,她就算得手也逃脱不得,还白白连累了弟弟。怕那qín_shòu再回来糟蹋她,又想弟弟还在他手中,正站在原地左右为难,秦绍又回来了。
她下意识退后几步,瞪着他如临大敌。
秦绍却不管这些,只自顾自上前一把将人抓在手里,哼笑一声:“躲什么躲?爷看上的人,早晚都是爷的,你能躲到哪儿去?”说罢就将她往外扯。
凝烟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惊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绍却不理她,只头也不回地将她带到殿外。孙小左已经带人等在了那里,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请示:“马车已经备好了,是直接回京还是……”
他没好气地看了这寺庙一眼:“回去,直接回去!这鬼地方,真他奶奶晦气!”
到了寺外,凝烟见弟弟同丫鬟等人俱被压在一处,待要过去,却被秦绍紧紧拉住动弹不得。
秦绍摩挲着她如雪皓腕,挑眉笑道:“急什么?有本官在,自会亲自送你们安全返家。”
凝烟却一刻也不愿与他多待,冷声道:“多谢大人好意,只已有家奴在此等候,小女子自行回去即可,不牢大人费心。”
“哦?”他看了一眼旁边牵着马的江家车夫,长鞭挥去,那无辜车夫立时昏死当场。他回头去看凝烟,漂亮的唇角微勾:“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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