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洒着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罗佑国健硕的身躯碾压着李朵朵白嫩的娇躯。
“啊!船长,好啊!”李朵朵十指在罗佑国的背上抓出红痕,嘴里尖叫着林启航的“绰号”,“船长再深些!再用力些!撕碎我!啊!”
罗佑国仿佛没听到李朵朵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像只发情中的野兽一样只想在女人的身体里发泄火热、旺盛的力!
疯狂的兴爱过程中,李朵朵一直喊着林启航,在无限幻想中高嘲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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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婚。”程艾语气平淡、表情淡漠,像在谈论别人的事。
“我不同意!”林启航冷声拒绝,“是你误会了我和朵朵在一起的情景,那天是她的生日……”
“切!”程艾冷嗤了一声,“是李朵朵的生日也好,死忌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利用工作时间外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逛商场,温柔的帮那个女人戴上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然后女人给了他一个拥抱!”
“那是礼节的感谢!”林启航辩称。
“礼节的感谢?”程艾鄙视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丈夫,“那下一次是不是你们就礼节的躺在床上,再礼节的亲吻、最后礼节的做/爱了?”
夫妻二人坐在一家小餐厅里,因为不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客人比较少。
程艾流产后又到丁团长家住了两天,并且拒绝见林启航。
这一次母亲刘燕完全支持女儿,连丁团长接到林启航的电话时也只能叹气,少不了还批评几句林启航。
后来,林启航告诉丁团长,他已经搬回了林家住,让程艾搬回小公寓吧。
程艾搬回公寓后再次换了门锁,并比计划晚两天回到武警医院上班。
不过才几天的工夫,林启航似乎瘦了很多,但军人的硬朗风姿依旧不减。
“我说了,那只是你的误会!”林启航的口气更加冷硬!“我不同意离婚!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你是冤枉了我!”
程艾转头看向餐厅的大窗,今天早上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雨,春天说来就来了!
“其实,我们六年前缘份就断了,只不过大家都有点不甘心,强求缘份再在一起,结果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程艾淡声地道,“现在我们尝试过了在一起,但很显然我们不适合‘天长地久’。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把别的夫妻要四五年才可能经历的事都经历过了……”
“艾宝儿……”林启航的俊脸微微扭曲,双眼里盛着压抑的痛苦,“也许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
为什么放不下的总是他!而眼前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就“看开”了一切!
“我累了,不想努力尝试了。”程艾站起身,看着清瘦不少的林启航,“别再用过去的感情折磨彼此,与其用时间去磨合得伤痕累累,不如用时间去忘记!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程艾便准备离开!
“不!我不考虑!”林启航猛的抓住从身边经过的程艾的手腕,双眼鸷地道,“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从一开始我就认定了你,我不会放手!”
程艾皱皱眉,用力拨开林启航的手,冷笑地道:“林启航,别侮辱狼的忠贞了!难道你想说狼一生只会与一只母狼在一起,但偶尔也会去和母狗寻个欢吗?”
两道如刀的视线投向程艾,她不畏惧地扬扬下巴,让嘴角的笑痕更加扩大。
出了小餐厅,程艾脸上倨傲的笑容渐渐褪去,表情不再是冷漠与绝决,属于女人软弱与柔弱包裹住了她。
对于这段感情的分分合合,她疲惫的同时也痛苦着。
如果爱,请深爱!如果不爱,请离开!
稀沥的雨丝中,那抹驼色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林启航站在雨中,望着坚决而不回头的纤影,他想咆哮、想怒吼,却心底泛起无力!
咳了几声,林启航拿出手机。
“喂,是我。”对方接起来时,他沙嘎的声音里透着清冷,“我想见你。”
“好的,你过来吧。”
“我觉得……自己的口好像开了一个洞。”他说得迷惑,甚至还歪歪头寻找感觉,“是不是要死了?”
“你不还活着喘气儿、跟我通电话呢吗?”张岳点燃一烟冷哼地道。
“我要是死了,你会照顾程艾吗?”
“那你就快点死吧,别说这么多废话!”张岳的话里带着笑意,“怎么,你又有任务了?”
“……我现在不过去了,晚上约上大罗、李子一起喝一杯吧。”林启航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张岳附和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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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小剧场:
狗仔记者采访新人作者慕容晚。
记者:请问晚晚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某晚:姓名丸,丸。日文玛鲁
记者:……那请问你为什么新文写得这么虐?
某晚:虐吗?我觉得男主爱女主,女主也爱着男主,这不是很美好吗?
记者:……可两个人好像很痛苦,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甜蜜呢?
某晚:前面不是塞了很多吗?很甜蜜了。
记者:……并不是说船戏多,就甜蜜啊,是两个人快乐过小日子的情节。
某晚:哦,下卷浴火重生吧,怎么也得死一两个人的。
记者:……玛鲁,你还要继续重口下去吗?读者会鄙视和抛弃你!
某晚:蠢,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