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范哲亚先生,晓蓝小姐。你们就不用跟我示礼了,大家就作个朋友一样。”他的说话令晓蓝感觉他似乎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不过当然她也怀疑这话只是社交词令而已。
这时刚好乐队开始演奏着下一首舞曲的前奏,文森特伸出白哲优雅的手掌在晓蓝面前,从容地笑说着,“晓蓝小姐,我没记错的话,这首舞曲时你的时间是属於我的。”
晓蓝抬眼娇憨地瞅他一眼,“是的,文森特殿下。”然後羞赧地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上,给他领着走进舞池中。
今晚这支舞,晓蓝感觉自己比第一支舞曲时还要紧张得多。她想着,主要是因为知道对方是皇子的身份吧?能够像一个公主似地跟一个英俊的西方皇子跳舞,晓蓝真的觉得有点像在梦中飘飘然的感觉,连脸上也一直火烧似地滚烫着。
“啊……对不起!”不过人一紧张,出错也多了,她已记不清自己第几次不小心踏到他而说对不起了!而且很奇怪,不知是不是转多了回旋的圈子,她渐渐地觉得有点头昏脑涨的,视线也好像有点迷离朦胧起来,好像真的渐渐进入迷幻梦境,在梦中跟一个皇子在跳舞……
“呵……没关系。”文森特看着眼前少女满脸的绯红瑰色,黑眸中迷雾似地氲氤满眸,小嘴不自觉地微微噘着,吐露出来温热的幽香气息带着醇酒的芳香……“你刚才饮了酒吗?是不是醉了?”
事实上从她渐变不稳的脚步,错乱的步法当中,他已经知道眼前的少女应该是醉了酒。
“呃?酒?”感觉视线朦胧的晓蓝半眯着迷离的水眸,努力地看清眼前男人的俊脸,妩媚得文森特只觉喉头一紧,有点想?一下她小嘴滋味的冲动,他觉得她说话的声音真是娇软柔糯,酥人心骨,“我没饮酒啊……那只是**尾酒,嗯,「快活人生」。”
「快活人生」……文森特想,在这里的人,除了这小东西之外,没人不知道这易入口的**尾酒比很多直接称之为「酒」的饮品,更易醉人吧……
“好吧,我了解了。放心,我会帮你的。”他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他知道她是真醉了,在她一个趔趄差点滑下来时手臂一收把她箍在身前,稳着了她的姿势之余仍令她一样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别转了……我头晕了。”晓蓝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是醉了,她只觉得又累又晕,很想睡觉,娇气地瘪着小嘴说,“我很累,想回家睡觉了。”
“呵……”文森特禁不住笑,想不到她的醉态竟然是那麽地纯真可爱。而且她的身体,比他记忆中还要软绵,无骨似的娇小身体,好像大力一点就会拗断的细腰,看似不大的酥,但贴在他身前的团却是那麽地丰腴。视线稍微向下就望着那一道被他膛挤出来的沟壑……
文森特满意地想着,她的身体?起来应该不错,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对自己也没什麽委屈。唯一担心的问题是不知她到时能不能挑起自己身体的反应,起码现时来说自己对她还没有什麽神波动的感应。
当他领着她再一次回转时,晓蓝抗议地喊出来,“都说别再转了!我要晕了!”小手也忘了顾及礼貌在他身上敲打着,又试着想推开他。不过事实上她喊出来的话却是软弱得很,文森特不是贴近着她的话也无法从周围的乐声中分辨出她的说话来,她那双小手打在他身上更似是在撒娇地惹人怜爱,本没半点阻吓力。
但为免她在这种社交场合上作出更激烈又令人误会的行为,文森特只好安抚地哄着她说,“乖,你只跟着我就好。我们现在离你座位有点远,我尽快领着你回去休息,你别挣扎,好好跟着我,要不别人会笑话你的。”
“嗯,你别骗我。要不然我会告诉哥哥们叫他们给你一顿好打的。”晓蓝的脑子已是有点迷糊,她脑海中就记挂着之前几个兄长说的,要有别的男人想欺负她就跟他们说,他们会给她出头的事。
“不骗你……呵,你真可爱……”文森特觉得她很有趣,跟他之前遇见的女都很不同。
那当然,皇子之前遇见的女,哪一个不都是久经淑女礼仪训练的贵贾千金?哪一个会在他面前醉成一个小猫样儿般傲娇地指使着他的?
当他们二人朝着原来的位置舞过去时,在座上的范哲亚看到他们在舞池有点过於亲密的身姿,不悦地皱着眉,但他同时间也很快就注意到晓蓝的异状。
在文森特差不多领着晓蓝回到桌子前,范哲亚就迎了上去把晓蓝扶持着,“失礼了,文森特殿下。晓蓝她刚才应该是高估了自己酒量,不小心多饮了。”他半扶半抱着那小醉猫,代她跟文森特道歉。
“没关系。”文森特显然并不介意她的失礼,礼貌地跟范哲亚笑一下,收回扶在她娇躯上的双手,放开她给范哲亚接手。“我一点都不介意,她可是我看过最可爱的醉酒者了。”
范哲亚讪讪地笑一下,把她小心地安坐好在靠椅上,然後转身跟文森特示礼,“文森特殿下,麻烦了你照顾她,谢谢你。我先带她回家休息,有机会再跟你好好道谢。”
“你太客气了。”文森特绿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个男子一幅占有者的姿态去代她说话……呵,想不到范家原来也有一匹狼在守候着她。这会是范言乐不肯爽快地把她转让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