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安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再轻轻嗅了下红酒的醇香,“这种神棍编出来的话你也相信,上次她预言鹤鸣山顶有金色的云雾缭绕,必定是祥瑞之物降临,结果大费周章一通到达那里。可最后,你猜朕发现了什么?”
夏怡的目光对上小女孩那一双看起来天真无邪的眼睛,心中有些发笑,皇上变小之后,那股威严之势真是削弱了一大半,但她还是低下头答道:“臣愚昧,揣摩不出答案。”
冷怀安随意的抱手靠在椅子上,“那个神棍去那里只是为了品尝到鹤鸣山三十年开一次的琼浆花汁液。”声音顿了顿,“现在是谁继了位?”
“已逝平亲王的女儿。”
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冷怀安把玩起手里的高脚杯,“夏相怎么没有去辅佐新王呢?”
这句话里大有深意,要是别的官员被问到必是冷汗淋漓,忐忑失措,不过夏怡为相已有五六年,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她面如沉水地说道:“皇上消失后,国师才告知微臣这件事,此时臣也无力救回皇上,为了稳定局势,臣迅速定下最佳人选继位,后来国师又说传送过程出了纰漏,皇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