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了可要叫我。”战神收回了手,靥笑间脚跟一旋,红衣就转过了屏风外面。
“谁要你帮!”这种时候还调侃我,简直令人生厌。
等了片刻,确定战神安静坐在桌边后,我才松了口气,褪下了亵裤,舀了温水,顺着颈项淋了下去。
小半柱香后,一身血气淋尽,撕裂伤口在秦时欢的生莲术下已经愈合,痕迹细密地布满了全身,看上去尤为可怖。指腹轻挽地碰了碰伤口,心下里不免升起一些愧疚感来。
想着战神就在屏风后面的房厅桌前,我不由得尝试地叫了一声,“战神?”
“我在。”战神讶异地应了一声,随即笑道,“站不稳了么?”
“哪有。”面具下的脸皮再度燥热,我恼意嗔道,“浑话怎么老是挂在嘴边。”
“谁让你有让人犯浑的心思呢。”她似是把玩茶盏,放下茶盏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笑意。
“逗弄自己的身体就那么好玩么!”我愈发不解她什么心思,音调高扬地想要问个明白。
“谁让你的反应那么令人想继续下去呢?”她一收笑意,稳下来道,“你不必想太多,什么抱歉啊,什么想还给我之类的。其实,算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你把我的身体带出冷寂渊,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