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自愿……”
熙茗接过梁睿晴手中的蒲扇,坐在了小凳子上,嘴里轻轻念叨着,“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受的伤?”都怪他啦!那个毒妇害苏浔伤的那么重,他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在这里假惺惺的装什么好鸟。要不是他回来,苏浔和梁睿晴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晴儿,你相公的伤势如何了?”徐维禄的眼中闪过丝醋意。
“谢谢关心,暂时无性命之忧。”梁睿晴的双眸闪过一丝无奈与悲哀。苏浔因了徐维禄而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这令她如何能坦然面对眼前之人?又如何与之喜笑颜开的谈情说爱?
“呵呵,难得有人让你这般用心照顾。”她竟没有否认[相公]二字!这完全出乎了徐维禄的意料。他稍稍退后一步,目光疑惑地凝视着梁睿晴,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此事因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