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姓刘的男人见着忙引开了话题,免得兄弟俩在客栈大打出手,他们打不要紧,这客栈可是要毁了,而简舒玄此时哪有心情说话,脸上是阴云密布,一只手还握着一只杯子,谁也不见那杯子周边龟裂的痕迹似一碰就碎一般。
他只要一想到刚才那女子手提着裙摆,露出了女子不轻易给外人看的小巧镶着白粉珍珠的绣花鞋,及那身不似良家妇女般的穿着,便觉得胸口有火覆盖,一时间烧得理智全无,但他的心境早已经过地狱的磨砺,越是失去理智反而便越发的冷静起来,只是桌上的那两坛酒最后却都一人的腹中。
沈荷香匆匆进了家门,正好沈父也闻信赶了回来,父女两个满脸焦急的进了母亲房间,只见柳氏正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但已经转醒,精神却还好些,沈荷香见状不由的眼泪扑扑落下,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