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声势太大,附近的修真者闻风而动追杀我。”
别看她造成那么大的声势,可是她重伤未愈,刚刚重新凝聚成形,哪里能和如日中天的修仙者比?
“当时的皇帝正好南巡,他看到我后,说要带我回宫。”
“我告诉他,我是个妖精,修仙者要杀我。”
那个皇帝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怎么会介意这个?执意把她带回皇宫,有了他的庇佑,她才会度过最开始那段脆弱期,为了她,他废了皇后,把所有妃子都赶走,甚至不惜和修仙者对抗。
“算起来,他应该算是我的恩人,可是他死的时候,我一滴眼泪眼泪都没掉,甚至一点动容都没有,在他下葬后,我成了他儿子的皇后。”
如果容曵看过那段历史,就应该知道那段历史有多惊心动魄,她也算是留名史册了,她被称作是祸国妖妃,一路被骂了一百多年,之后才是她的传奇故事。没了那些尸骨和伤疤,留下的都是香艳。
传言和她牵扯不清的可不止是当时的三代帝皇,还有当时留名青史的一些文臣武将,那些人忠肝义胆,文武双全,本该弄死这个祸国妖妃,却一个个的都被她迷惑,最后她用一代皇朝来成全了自己的妖妃之名。
“还有一个,他本来能成为千古名君,缔造一个盛世,但是为了我,他用了举国之力建造了一座楼,想要永远的留下我。”
“最后他自焚的时候问我能不能给他一句想听的话。”
她当然一个字都没说。
“还有呢,一个前途无量的名门正派的弟子,据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真奇才,为了我判出师门,众叛亲离。”
她盯着他,再次露出一丝冷笑,“可是我最后还是没有爱上他。”
“教主,你还记得魔教圣女吧?我就是谁都不爱。”
容曵道,“我还是想试试。”
他再次闭目养神,半点没有搭理余酒的意思,说的和做的切割开一样。
余酒意兴阑珊,提剑就朝着远处去,容曵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她还是去找找其他方法,桃花林似乎没有尽头一样,无论她怎么走,眼前出现的都是同样的景象,再走远一点,她就会回到原处。
这里似乎就真的像是容曵所说,这是他创建的空间,他就是这个空间的支柱,解铃还须系铃人,所有的关键都在他身上。
走了两圈后她干脆的回来,冷声道,“你赢了。”
“大少爷,你现在想做什么?”
容曵道,“难道不是你想做什么?:”
余酒冷笑,“我倒是想做,但是你现在也不怕一会儿死了。”
容曵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忽然一笑,居然比这满树的桃花还要艳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你想要的话,我当然愿意给。”
“太子这么回天界,不怕天帝天后气死?”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臭流氓。
“那也要等本殿能回到天界。”
余酒真的服了,他真的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
她给他弄来了伤药,这次让他自己弄上去,自己跳到一棵树上开始数花瓣完,就坐在容曵头上的树杈上,她时不时的晃一晃,花瓣簌簌落下,没过多久,容曵就落了一头一身,抬头还能看到一双白生生的莲足在他面前晃了晃去,小腿也露了出来,光滑性感,让人恨不得顺着她的小腿一直亲到大腿根。
容曵眼不见心为净,直接闭上了眼睛。半响后,他又慢悠悠的张开,他道,“你不继续说了么?”
“说什么?”
容曵冷冰冰的道,“你那些多的数不清的情人。”
“我怕你被气死。”余酒咬住了一片花瓣,小腿还在晃荡,“你平时死了也就死了,可谁让我们现在在一个地方,万一你被气死了,我怎么出去?”
又忍不住的噗嗤一笑,“你是受虐待狂么?”
容曵凉凉的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也不用拿他们刺激我,如果真的想刺激我,不如你直接带着他们其中的一个站在我面前。”
大家都是失败者而已。就像是余酒说的,如果真的有一个成功的,那也不是现在的余酒了。
容曵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刚气的真的要吐血,“你刚刚说一个人想要用一座楼困住你?是你之前说那个人?”
“逻辑不同于寻常人?”
如果他说起来另外三个皇帝,她都不想搭理了,她现在名字都忘记了,想起来之前在三生镜上看到的,让她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后,不过这个,她真的到现在都没忘记,而且他猜的没错,就是那个险些让她阴沟里翻船的人。
“是啊,看来你们真的心有灵犀,我没说几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他,而且你们用的方法还真的像啊。”
她提醒,“他最后自焚死了。”
“他知道你的身份?”
“一开始就知道,我告诉他我是妖,我会辅佐你一统天下,他要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