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伤,如果没有遇见在下,必死。不过在下也只是区区凡人,就算能保他一命,终究不能让他恢复的完好如初,日后他会经常觉得胸闷头晕,需要好好静养。另外他的右脚因为断裂的太过严重,就算接上养好,日后走路之时多少也会有些跛。”叶蕴放下袖子说,从柳清棠怀里抱过已经等得睡着了,流了柳清棠一手臂口水的女儿。
柳清棠上前握住秦束的手,抵在他的脸颊上,感受到他虽然微弱但是不再断断续续好像随时都会消失的呼吸,眼里一阵酸涩。
大抵喜极而泣说得就是如此,柳清棠极少哭,可这一天,她哭了不知多少次。因为难以自抑的悲伤和难以言说的喜悦,都是因为秦束。
“没有关系,只要他还活着,什么都没有关系。”身体虚弱需要静养,她就和他一起去御水山庄,不管这些是是非非;行走不便,她就扶着他,每天陪他坐着,每一次都主动走向他。
“在下夫人的恩已经报了,今后再无亏欠,这便告辞了。”话音刚落,叶蕴就像他来时那样又匆匆的消失,等屋内的几个人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
柳清棠一手抚着秦束苍白的过分,还带着两条划痕的脸,眼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等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