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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不饿?”他伸来一只大手,抚去她额角密布的汗水,起身道:“我去.......”
蓦然被她拉住衣袖,他浑身僵了僵,回头冲她浅浅地一笑。
他是极少笑的,久违的笑容却将她看得一怔,她轻轻摇头,热泪从眼眶中无声滑入被衾,口中吐出两个细如蚊蚋的字来:“别走.......”
他忽而敛了笑容,目光灼灼地与她对视,慢慢将视线移向她露在被外的一截皓腕和半个雪白的香肩。
陡然察觉,她忙松手缩进了被子里,这才惊觉自己没穿衣裳,一张小脸瞬间染成一片红云。
他坐了下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着她的脸,挑起嘴角道:“你想要我?”
她心慌地躲避他的目光,全然没了先前挑逗他的勇气,像个丢盔弃甲的溃败亡命卒。
下颚又被他捏得生疼,他咬牙切齿地低吼:“谁给你的胆子?有本事换一张脸怎么没有本事换一双瞳子和一副嗓子!”又捉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心跳,“有本事上龙舟给公孙戾侍寝怎么没有本事担了你惹下的fēng_liú债?嗯?”
她不说话,乖巧地将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子里。
想到之前的种种,他恼极,一把掀开被子去捉她。
“你干什么?”她侧过身去,下意识地抱臂遮胸,一双清亮的眸子里也似有了几分愠意。
“遮什么?”他俯下身来,两手撑在她两侧,对她耳语道:“给你脱衣的时候,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你说想要我时.......我真没想到你的本意是让我吃你涂在身上的药.......媱媱,你真行啊.......”
她恼羞成怒,身子猝不及防地被翻了过去,他板着一张铁青色的面孔,扬手就是一个巴掌落下,啪啪打在她的臀上:“还敢不敢去侍寝?”
她闷哼一声,挣扎着起身,又被他按了下来,他这回解了腰带直接将她的双手捆在了枕上,继续扬手啪啪啪地打她的臀:“说!还敢不敢!”
她一个激灵,将头埋在枕中,疼得面色煞白地嗯了一声,张口咬住枕头,身体微微颤动起来。
心头一软,他打她的手竟比她的身子抖得还要厉害,最后轻轻拍了两下就停下了。
已见她白嫩的皮肉下青红交错的痕迹,抬起自己的右手,也是红肿不堪了。
49、冰释
她就是咬着牙,把头埋在枕头里,疼得冷汗直落,张口咬住枕头,始终跟个闷葫芦一样不吱声。
似乎望见她雪白的脖颈处一行液体溜下,心下略略一酸,打了半晌他终于收了手,狠狠地望着她,喘息一声一声地急促起来。伸手轻轻去触她红肿的皮肉,她哼了一声,身子往回一抽,赌气躲避开他,只把脸死死地埋在枕中低声啜泣着。
他的手在空中滞了一下,继而伸向她细零零的腰,一把搂住后不由她抗拒地将人拨转回怀里,又动手去解绑住她手腕的腰带,她又羞又屈又恼,只是也不再怎么挣扎了,只把脸别过去不瞧他。
轻轻抚摸她腕上那两道深深的红痕,他忽而想起了从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她还是这样瘦,浑身都是骨头,手腕也还是像幼时那样细零零的一束,他两根指头就能捏下,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便会被他捏碎了骨头去。她初学行书的时候,每回写出来的字软绵绵的,他便会握着她的手腕说:“逸形是有了,却没有风骨,写字的时候腕上要有力,那样才能把力量都倾注到字形中去。”虽然握着她的手腕,他却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她细零零的手腕和脆生生的骨头......
她的视野已被薄薄的一层水汽模糊了去,只觉得红肿的臀部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挣了挣手,欲抽走,他却不肯松手,两只有力的手臂都环上来,紧紧从身后将她拥在怀中,静谧促狭的空间里陡然先起来的不知是谁的心跳,一声一声清晰、急促起来。她雪白的肌肤里散发着一种醉人的香气,像清冽的酒香,他仿佛是一个嗜酒的人,难耐地低头就要去品尝。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一路寻香.......
“媱媱......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他把手探下去,轻轻拖住刚刚被他狠狠抽打成一片红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揉着。又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喁喁说着无比动听的情话,听得她满面羞红,簌簌落下两颗晶莹的泪珠:“不要你揉——”尾音还卡在喉头,柔唇已被堵得死死的,他蓦然将她压下,霸道地向她索吻,一路攻城略地,强硬地不欲给她呼吸的机会,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又捏又揉、连揉带搓地弄得她有疼叫不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