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凉,碰上指尖直钻骨头,可总有东西是温热的,眼泪滴在衣服上,一粒一粒的,像是对这场青春的梦魇做着诀别,像是对曾经的那个自己做着诀别,不过是几滴眼泪而已,很快,那温热的泪就凉了,她拧开衣服,抖了抖水,就挂在了阳台上方,那晚的夜色很美,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而后,关上阳台上的房门,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碟。
“看什么了?这么认真。”
“这电影可好看了。”浅浅一把拉过她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安安顺势搭在了浅浅的肩头,浅浅有些不适地挪开了。
“怎么了?”
“没事,昨晚被砸到了。”
言珈侧过身去看了看,还有些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