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所述,在检测的时候,只要检测出某瓷器含有这种微量元素或者这种微量元素含量偏高即可断定其为赝品,相反,如“样品成分”与古瓷“符合较好”即可排除赝品可能而认定为真品。
不过,不说别的,造古瓷赝品为什么非得加“含某些微量元素的现代化学制剂”不可呢?就像现在这只素三彩碗一般,伪造者用的是古瓷提炼的釉料,这种情况,用元素分析法,根本就分辨不出真伪来。
不过这只碗,又用了一些作旧之法,所以用元素分析法,到还是能够验出真伪的。
不过楚琛刚才发现,这只碗的底部,有一个米粒大的口子,看上去还很新,所以这肯定是用的热释光断代技术,进行的检测,不然结果也不会显示出这只素三彩碗会是真品了。
而如果用的是热释光断代技术进行的检测,这只碗,不说用x光照射了,就是它所用的老底接胎,用热释光断代技术也只会检测出它是真的。毕竟做这种检测,除了底部,也不可能会在其它地方打口子。
高馆长听了楚琛所说,脸上大为惊讶:“啊!老底接胎?这怎么可能,这只碗明明是浑然一体,怎么可能是老底接胎啊?”
楚琛见高馆长不信,就指着碗内的一处位置,说道:“高馆长,这只碗确实仿的很真,但不得不说,它还是有破绽的,不信您摸摸这里。有没有感觉到起伏?”
听到这里,高馆长连忙用手上去感觉了一番。没想到确实如楚琛所说那样,那处地方确实比周围要高一些,这种情况不禁让高馆长是大吃了一惊。
也许有人会说,不就是比别的地方高一点吗,这又有什么问题?也许是当时的工匠失误所致呢?
不过高馆长知道,这种情况根本不会是失误所致,就算是平民百姓用的碗,内壁摸出来也是光滑的。更何况是官窑制作的东西呢?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仿者修胎的时候,一不小心没注意所导致的。
虽然高馆长知道这只碗八成是有问题的,不过在当时收购的时候,这只碗可是花了有十来万,如果是件赝品,不说他心疼。他还要负很大的责任,毕竟这只碗,当初可是他决定收下来的。
于是,高馆长不死心的问道:“楚先生,除此之外,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发现其它的问题?”
“有!”
虽然这对高馆长有点残酷。不过这鉴定的是古玩,容不得半点马虎,因此,楚琛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哪……”
还没等高馆长说完,就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还有一位三十五六,长相斯文的男子。急冲冲的来到了众人的跟前。
那中年汉子喘了口粗气,说道:“馆长,您急着让我们回来有什么事吗?”
“哎!”高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让小张给你们说吧。”
于是,那位叫做小张的工作人员,就把事情简要的给两人说了一遍,两人听完了前因后果,也都惊讶万分。不过惊讶过后,那位中年汉子就笑道:“我早就说过那赵义平不是个好人,你们看,我说的对吧!”
高馆长斥道:“金炎,你现在说什么风凉话,既然你早就认为赵义平不是好人,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金炎耸了耸肩,说道:“馆长,那不是我没证据嘛,不然我早就告诉您了。”
高馆长摇了摇头,说道:“马后炮谁都会放,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完,高馆长为楚琛和金炎两人分别做了介绍,通过介绍,楚琛也知道了另外一位男子,名叫孙强,就是之前说的小孙老师。
两人看到楚琛这么年轻,到也没有看不起他,在这种场合,没有几分本事,高馆长也不会那么郑重其事的为双方介绍,再加上楚琛又是刘老的高徒,金炎和孙强对他的态度都非常热情。
不过两人到不是光对楚琛很热情,站在一边的李蓓蓓,也体会到了他们的热情。特别是孙强,和李蓓蓓握手的时候,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堪比花痴的表情,就差没有流口水了,而且握着李蓓蓓的手,就是不肯放。
不过李蓓蓓哪是这以好相与的,孙强马上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只见李蓓蓓恼火的使劲一握,孙强瞬间就从花痴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痛的他是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连连哀求李蓓蓓放他一马,那模样看的周围的人暗笑不已。小张更是暗骂一声活该,谁叫你这么好色,经常调戏女员工的,现在报应来了吧。
李蓓蓓冷笑连连,等他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才放过孙强,不过要不是现在的场合有些不方便,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过他。
此时,高馆长笑道:“好了,楚先生,您还接着说吧。”
他现在也已经看开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掩耳盗铃并不能解决问题,亡羊补牢,尽可能的挽回损失,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楚琛拿起那只碗,说道:“那好,咱们接着来说说这只碗的问题。”
见此,金炎奇怪的问道:“咦,这不是我之前认为不真的那只三彩碗吗?怎么,确实有问题吗?看来当初我说的没错啊!”
听到金炎这么说,高馆长肚子里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怒道:“金炎,你别打马后炮了行不行,当初你说有问题,我问你问题在哪,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你又这么说,那我问你,这东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