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癫狂之后淳于钟似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用暗哑得几乎不能将话语连成句子的嗓音叮嘱贾环:“等会儿送本王回王府。还有,你要装得柔弱一些,腿脚跟迈不开一样,就像………本王现在这样。”
贾环终于闹明白他是咋想的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不过贾环倒是乐意为之:这样的极品尤物,怎么能用完就扔呢,自当是该被好好呵护的,就算他爱面子非要我装相,依了他又何妨,反正实实在在的好处是落我口里了。
此后,贾环便成为闵王府的座上宾。
王府的人都以为贾环是闵王的娈宠,心里还纳闷呢,这贾家三公子不过是个庶子,家道中落,人长得也就是清秀而已,怎么王爷却是一反常态,宠幸了他这么久还不见换新鲜的呢?
贾环开始也很自得,把尊贵无比又风骚迷人的小王爷按在身下t;猛干的感觉就如同造反的得了之蚊?”
淳于钊瞪着林默,带着委屈带着撒娇说了始末:原来林默不的时候,某皇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自己为自己撸了一把。某皇一直说的是,睿儿的身体为朕所有,所以连太监都不用,事后都是某皇亲自清理。这句话反过来说:某皇的身体亦为睿儿所有,所以,这样的时候也不能叫太监来清理,可是,某皇撸完之后懒得动,随意弄了个枕巾擦了擦就睡着了,也没穿衣服。也许是那上面残余的气味或者yquot;/gt;体,居然吸引了不知打哪里路过的蚊子,趁着某皇裸|睡的时机大吃豆腐。这就是这一个惨绝寰的大包发生龙gquot;/gt;上的始末。
林默捶着龙床,笑得几乎岔了气,道:“这蚊子也真够好色的,它不叮别的地方,叮到这里来了,哇,可损失了不少龙jquot;/gt;龙血……”
淳于钊将林默猛力拖过来,泄愤似地咬着他的唇,说:“你都不同情我,还笑!叫你笑,叫你笑!”
林默被他磨得没脾气,忍笑道:“再同情也爱莫能助啊,不如咱们先去吃饭,吃了饭,有力气了,身体也强壮了,区区小包,自然就消退了,能奈你何?哈哈哈。”
淳于钊他身上蹭啊蹭地,说:“给吹吹吧,睿儿的小嘴儿有仙气,说不定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林默又是好笑,又是真的心疼,这家伙也确实是够忠贞的,就给他一点奖励吧。林默让淳于钊坐着,自己的身子滑了下去,半跪下面,一只手握住龙gquot;/gt;,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那被叮出包的蘑菇头轻轻地、缓慢地吐出那一口长气,只见那傲的柱体敏感地抖了一下。
淳于钊的手往下/gt;着林默的头发,满足地叹息:“好舒服啊,好睿儿,我的心肝儿。”
林默轻笑着,忽然伸出红艳艳的舌头,那个大包上舔了舔。
淳于钊心里一颤,低下头看林默,林默亦是抬起眼睛来看着淳于钊,弯起的眼睛里含着戏谑的笑意,放出明亮又温暖的光芒。
淳于钊曾经用口取悦过林默,但是从来没有要求过林默为他做同样的事情,淳于钊看来,能爱的诱的口中来上一次该是多么*的一件事,想着都心醉神驰,可是,他的睿儿是冰清玉洁得似乎不带家的烟火气的,还有些小害羞小脾气,他可不想为此而委屈或是亵渎了睿儿,故而从来没有奢望过。
于是,淳于钊爱怜地/gt;着林默的头发,生怕林默不高兴却又饱含期待地问:“可以吗,睿儿?可以帮帮我吗?”
林默没有回答,淳于钊略感失望,想着睿儿不愿意就算了,转而抓住林默的手,覆在龙gquot;/gt;上面,享受着睿儿修长玉润的手指上面亲密滑动的愉悦快乐,同时,伸手去拿那新研制的药膏,想着等会儿就抱着他在腿上玩一次。
可是,就淳于钊一分神的那一刻,胯|下之物最顶端的那一小截,却骤然落入到一个无比温暖又湿润的所,被轻柔暖热的触感包裹住了。
淳于钊马上回过身来,呆呆地看着林默美玉一般柔润的双颊鼓了起来,艳色的唇努力张大含住自己的那一gquot;/gt;,额头落下的发丝轻轻地、软软地擦过淳于钊的t;,带来难以言传的颤栗和快|感。
淳于钊不敢相信,伸手向下,抚过林默缎子一般丝滑的长发,抚过他清俊端丽的眉眼,抚过他jquot;/gt;巧挺直的琼鼻,抚到他光洁滑腻的脸颊上,里面鼓起的正是自己的欲色而青涩地吞吐着自己的硕t;顺着林默的唇角银线一般延绵不绝地滴落下来,看得淳于钊脑子乱,心儿颤,血管都要爆开了一般。
淳于钊本能地想要爱的口中获取更多,忍不住往里面挺,巨t;筋脉跳动,直抵到林默的咽喉处,惊得林默吓了一跳似地往后一缩,微微抬起头,被噎得眼中泪光闪烁。
淳于钊马上心疼了,自己就往后退,抽出来后/gt;了/gt;林默的脸颊,说:“算了,难受就算了。”
林默擦去口角溢出的唾yquot;/gt;,浅浅一笑,说:“只此一次。据说口水可以消去肿胀。”
说着,林默复又握住下面的囊袋,沿着淳于钊;/gt;向上舔,那小小的、三角形的艳色舌尖一点点滑过,最终停最顶端,凤目中饱含着雾气,含情脉脉地看了一会儿淳于钊,张;/gt;吞了大半口中。
淳于钊喘息渐渐沉重,眼睛虚眯了起来,近乎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