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刚走到客厅门口,身后又传来苏菲冷静没有一丝波动的声音:“段飞,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还有点人性,以后再也不要见我女儿,我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样无所谓,我不想我女儿以后也跟我一样不能见人,我求求你,不要再见她了,好吗?”
段飞的身形猛地一颤,身后苏菲那带着哭声近乎哀求的声音让他心底说不出的苦涩,沉重的点点头,头也不回走出了苏家大门,他心里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跟这对母女成了陌路,甚至连陌路都不如,再不似以前两次的决裂那样藕断丝连。
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出了小区,没有人能够形容此时段飞心中的烦闷,他自己没有错,苏菲没有错,苏小雅也没有错,男人和女人之间相爱有感情,原本就是很简单的事,天经地义,没有年龄差距,错的是老天,为什么苏菲和苏小雅会是亲生母女?
离开小区的段飞直接打的去了红妆,在南宫玉那妩媚性感的身体上尽情的驰骋,以此来发泄心中那说不出口的郁结,直到将红妆老板娘折腾的连连求饶将侍女弃儿叫进来,又再次将弃儿折腾的几欲昏厥过去才终于消停下来,搂着两个被折腾的没有了一丝力气的美女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段飞浑身舒爽的起床,在南宫玉和弃儿的伺候下穿衣起床,脸上再次变得懒洋洋的,彻底的将昨晚的一切忘到了九霄云外,他从来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人,既然发生了就要面对,太阳照旧升起,人还得每天吃饭,什么都没变。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上面有两个电话和一条信息,一个是老混蛋徐若海打来的,一个是蝈蝈的电话,段飞眉头微微一皱,又翻开短信,竟然是蝈蝈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哥,我走了,你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做好了。”
看着这条短信,段飞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看的身边的南宫玉和弃儿心中发冷。
来到弘鼎段飞直奔人事部的办公室。
看见他的到来,徐若海赶紧从沙发站起,将脸色依旧绯红的小秘书给赶了出去,事实上他不赶,那小秘书看见段飞的一瞬间也早已吓得小脸煞白,逃得比兔子还快。
“段少,快请坐。”徐若海看见段飞有些诚惶诚恐的陪笑道,同时赶紧的去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茶几上,自己却站在段飞面前不敢坐下。
“徐叔叔怎么这么客气,别叫我什么段少,直接叫我段飞就好了,呵呵站着多累啊,还不快坐下啊。”段飞奇怪的看了今天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徐若海,心中暗笑,明白这老东西为什么这么紧张。
“是,是。”徐若海讪笑着坐下,脸色却更加的不自然,甚至还充满了若有若无的恐惧和不安。
“我刚刚看见徐叔叔的电话,这就飞快赶过来了,呵呵,徐叔叔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吩咐我?”
徐若海足足看了段飞的脸色半晌,忽然说道:“段飞,韩元仓死了。”
“哦,死就死了吧,像他那种祸害早就该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段飞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说看着一脸惨白的徐若海,心中恍然,明白了徐若海今天为什么变得这么恐惧,其实他在看见蝈蝈的短信时就已经知道韩元仓已经完了,他原本并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对付韩元仓,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不得不提前下手,选择的也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
一个死人,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段飞心里清楚,嘴上却明知故问。
“韩元仓是昨天晚上死的,死在外滩的新买别墅里,虽然韩家的人竭力掩饰,可是有消息传出说是因为情杀,死因是他的一个情儿所引起。”徐若海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注视着段飞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害怕双手而不受控制的颤抖,手里的香烟几次掉在地上。
“情杀?那他倒是死的还挺fēng_liú的,俗话说牡丹花吓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哈哈,想不到韩总裁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么fēng_liú,呵呵……”段飞轻笑道。
“……”徐若海却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段飞那懒洋洋的笑容总感觉寒毛倒竖,浑身冷飕飕的,小心翼翼的摸出汗巾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咧嘴想陪着段飞一块笑,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连苦笑都笑不出。
“怎么,徐叔叔你不会是以为韩元仓的死跟我有关吧?”段飞看着徐若海那害怕的腮帮子直哆嗦的表情,忍不住好笑的问道。
“没,没,我没这么想,真的没这么想。”徐若海吓得的身子一哆嗦,冷汗出的更快,不一会手里的汗巾就湿透了,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满眼满脸的都是恐慌。
段飞笑呵呵的看着徐若海,没有说话,不一会站起身来,徐若海也赶紧陪着站起,一脸的胆战心惊,只听段飞轻轻一笑:“徐叔叔你多想了,韩元仓可是弘鼎的首席执行总裁,那可是云总手下第一强将,我就是一个小保安,就算看他不顺眼我也不敢动手啊,你说是不是?”
“是,是。”徐若海飞快的点头,一边点头一边擦汗,却是越擦越多。
走到门边,段飞又忽然站住,回头看着徐若海嘿嘿一笑,忽然问道:“徐叔叔,其实说心里话,这个韩元仓也确实挺该死的,好好的总裁不做,却偏偏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您说是不是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