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隔音并不好,才刚进门,房间里的全都出来了,有男有女共十几二十个人。
「政哥,你没事吧?」问话的,是个面色苍白的清秀男人。
「没事。」江政佑叫怀里一直保护着的女人先去休息,并打发其他人别大惊小怪先回自己房里休息晚上好接客。
等人群散去,他转而面对那个清秀男人。
「阿;,是你跟美美说我去找人算帐吗?」
清秀男人脸色更是白了,他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说:「是美美自己猜到了,我只是说你去杀猪而已。」
听到「猪」这个字,江政佑笑了,笑容充满着温暖,却又同时露出一丝丝讽刺的味道。
「我确实是去杀『猪』没错。」从口袋里掏出香菸,阿;谨慎地为他点燃火,「没这麽简单,伤了我的人,一定要赔医药费,那头猪还没杀彻底。」
「可是……对方算是有头有脸吧?」
江政佑又笑了。
「就因为对方有头有脸才不可能把事情闹t;,我们做这一行的,别人不惹我们我们绝不会去惹别人,但相对的,别人惹了你,你就得讨个公道回来。但是这公道,也绝不是贪心无底地挖他人的金钱。」
「那政哥,你打算跟那只猪拿多少钱?」
一提及钱,阿;眼睛立刻有了光芒。
江政佑伸手揉了揉阿;的头发。
「那些钱不是你的不是我的,是美美的。」
非普级(二)
(二)
午夜时分,这才是玫瑰街开始活动的时间。
玫瑰街上有许多让人娱乐的地方,喝酒、划拳、mǎi_chūn、mài_chūn、男人、女人、赌博、yquot;/gt;糜、xquot;/gt;、醉生梦死,要找什麽有什麽,知道这里的人很多,但会到处去说这个地方的人却不多。这附近并没有住家区,警察怎麽管严也是管不到这里。
总之,在玫瑰街里赚钱的男男女女并不会特别去在意这个。
他们在意的是钞票。张开腿摇晃几下,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是男是女都有人要买要卖,而这些生意当然划出了小圈圈。各家小圈圈很有自知地不防碍彼此的生意,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小圈圈的头都归一个人管。这个人,自是玫瑰街的老大爷雷佬。
黑白两道都有门路的雷佬,正是将这条街发展成如此蓬勃的大功臣。
只是,雷佬并不常来这里,但雷佬的命令是玫瑰街里任何圈圈的谁都肯听的。
而江政佑刚刚好就是这些小圈圈中的一个头,不大不小的职位,就卡在中间。
「政哥。」
街上的生意正要开始而已,江政佑来到舞厅门外抽菸,看到管隔壁厅人称胖哥的肥男子穿着过紧的衬衫走过来,客气地喊他一声政哥。
「胖哥,今起雷佬的小儿子,那便是玫瑰街里最令人头痛的事。
记得上回,那小儿子才把一个颇有客源的妓女差点玩死。为此,雷佬大发雷霆把自家小儿子用皮鞭真正地狠狠抽了一顿,之後好长一段时间总算安安份份。
人生父母养,人家妓女在社会上地位不高又如何?也是个出来努力工作混口饭吃的。之後,雷佬的大儿子差人对那个妓女做尽一切可以补尝的事,这样的作风正是大众都佩服的。
大夥那时都开玩笑说,雷佬的家庭可真是热闹,好荀歹荀都出自同一个老爸身上。
「大概是趁雷佬有其他事要做,偷偷来的吧?」
「呵,胖哥,看你这样,雷佬的小儿子不会是今的没错,他的哥哥确实不会让人不满,但能力强大的人总是会威胁到其他有野心之人的存在。所以雷庭从接管雷佬的部分事业开始,每,撑不了多久。
没有自己,对方当然撑不了多久。
江政佑/gt;/gt;自己的心脏,还在,他还活着。
那个男孩纯洁的外表及仿冒的真诚态度,并没有骗走他的心脏。
否则,今是关系,也不知道雷霆加江政佑後面的等号是什麽。
除了房屋周遭的「安全人员」,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每晚的夜访,江政佑每的话。
从奇怪的关系开始持续之後,男人总是要求他必需叫自己的名字,也想起第一次叫男人名字时,男人脸上有说不出的顺畅感。
彷佛等他叫雷庭这个名字等了一世纪一样。
「政哥!」
江政佑抬起头,见到胖哥今,政哥也给雷大少爷挡过子弹嘛,小少爷怎麽说也是记得恩情嘛。」
「胖哥,你那边生意是不好吗?我看也挺多人的呀。」
「哎呀,生意好得不行呀!说到这个,经济最近差成这样,生意虽然好,但客人的手笔都不够大。」
「总比没有客人好。」江政佑将菸丢到地上,用脚踩熄了,「那你得赶紧回去看好场子,说不定人家就是冲胖哥的面子来捧场的。」
如此明显的赶人暗示,胖哥再猪头也听得懂,又打了声招呼才回到自己的场子前。
看着胖哥臃肿的背影,江政佑摇摇头进到自己的酒店里。
今过买皮条客的。
「政哥还记得昨完,利宇捷微微笑了。
江政佑彷佛能从这个笑容了解到昨晚的一切似的,喉咙不自觉收紧了。
「那,不知道利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呢?」
「也不是什麽大事。」利宇捷拿起酒杯喝了口,才道:「坐啊。」
「啊,不如我把店里最漂亮的小姐都叫过来。」
江政佑都还未转身,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