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小烛龙……暴寒。
血统果然是一件很很怕的事情。
二十四桥明月夜,冷月无声。
风凄凉的刮着,树叶一片片往下掉,白衣俊丽的龙皇大人一人独立无知山庄山头,望着月色的眼眸一片“惨淡”。
她的哥哥啊!就这样一去不返了吗?
这个和小花有得一拼的死小孩,让她的梦完全破灭了。
无限唏嘘和感叹中,龙皇大人的背影看起来更加憔悴了。
忽然一只温柔的手抚上她的头顶,红衣轻轻搂住谛。
龙皇大人起先一僵,然后沮丧道:“衣,你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怪你。”
“我为什么要笑你,你会有所期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不期待,我才会觉得奇怪。有时候失望,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所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红衣温柔的摸摸龙皇大人的头,像抱小狗一样将龙皇抱入了怀里。
头靠着红衣的肩,龙皇大人本来还有几分郁闷的心情,似乎转好了一点,她嗅着红衣身上让她安心的淡淡花香,低低喃道:“我是不是太笨了点,明明知道那个不会是哥哥,却还傻的去求证!”
“呵!你不是笨,你是太笨。不过笨得太可爱了,不要难过了,谛!也许这对风来说是最好的开始,而且你爱的人最终回到你的身边了不是吗?也许他的样子变了,性格变了,但是他还是回来了,你就这样看着他,守着他,让他幸福吧!谛,就这么看着他长大,看着他露出微笑,你也会笑对不对,毕竟他是你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啊!”天边恰巧有一颗星划过,照亮了红衣的眉,红衣的眼,最后如同一朵小小的花火般照亮了红衣温柔的微笑,眼神里的宠爱如果变成海水的话,可以把四海称王的龙皇都淹没于海底。
谛怔怔的看着红衣,忽然眼眸水雾升腾,她头靠着红衣的额头,轻轻喃道:“衣,知道吗?杀死哥的那一刻,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我好难过,为什么我连自已最亲的亲人也保不住,我对自己说,别人的事只能旁观,不能插手。可是,我实在无法办到啊!那个人是我哥,抱着我,疼我的哥哥啊!我只觉得自己没用,衣,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有用啊!”
红衣抚着谛的头,一点点吻去谛的泪,环抱着爱人,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让她好好痛哭一场。有时真的不需要太多言语:当爱人痛哭时,给爱人一个温暖的怀抱;当爱人失落时,一直守在爱人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衣!”
“嗯!”
“不要太宠我了,我会越来越过份的。”
“我希望你再多过份一点。”
“啊!”抬起哭得像花猫的脏脸,龙皇大人现在神情比她家毛孩子成熟不到那里去。
红衣微微一笑,伸手擦去那些痕迹,然后捧着谛的面庞道:“以后不许忍,想哭就哭,因为我会在你身边,不管旁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就是你,你不会变成别人,你多情如此,重情如此,即然放不开,何必硬逼自己放开。做你自己就好了。”
听谛愣愣神,笑了,得爱人如此,她是该得意了。
红衣看见谛神情张狂的笑了,也笑了,一缕如同春风般的温煦笑容,不经意吹进了龙皇大人的眼里,让复原程度超快的某只,心如鼓擂。
“衣,今天让我做好不好。”
红衣一愣,不由感叹龙皇就是龙皇,恢复的就是快!
她家的谛哦!才伤心完就可以想到“做”,真是!!!
“嗯,今晚月色真是不错啊!”红衣故意忽略龙皇大人邪气的眼神,看着天边一轮明月感叹道。
龙皇大人头顶浮现三条黑线,红衣又在左右顾而言他了。
“月色有什么好看的。”龙皇抱起红衣往山下去,去一些爱做的事情去了。
回到刚修好的竹菀,然后把红衣压上床,龙皇大人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简直和之前沮丧的那个判若两人。
红衣轻笑着,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家龙皇大人道:“你确定你要“抱”我吗?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被你一不小心抱多了就会死掉的。”
龙皇皱眉,忽然狞笑道:“红衣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是鲛人吧!鲛人最少能活三百岁,你的年纪在鲛人里,好像还没有成年吧!”
红衣尴尬一笑,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她家的谛好像越来越精明了。
听谛忽然捧着她的面庞,对她小声道:“红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早在哥哥和雪无在忘川殉情时,我就明白了一件事:哥哥就是哥哥,是我最仰慕和尊敬的人。而我最爱的人,只有一个--她以前叫七夜,是个为我死的大傻瓜;现在她叫沐红衣,也聪明不到那里去。其实她看似很聪明的,可因为她想得太多,所以总为我吃干醋。但是好像我不说,她永远不知道,她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杀了哥哥,我会想死;但为了我爱的人,我会想活着。因为生命里,还有我珍惜得舍不得放手的东西。那东西的名字叫,爱。红衣,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所以,请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因为,你若死去,听谛也就不在了,剩下只是一个被称做龙皇的空壳子,衣,你听懂了吗?”
谛带着无比认真的表情说着这些话,神情慎重像是在发誓。
轮到红衣愣愣的看着谛了,陡然,一串珍珠从她眼角滑落,她笑了,笑得绝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