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下后,皇给了他胸口一记铁拳,“造反了,当我是傻瓜呢,大龙虾脑袋里根本没脑浆,就算有,也是苦的。”
捂着内伤严重的胸口,吴尚仁瑟缩到了一旁,“全听老婆大人的,买多多不就得了吗,大不了,我下海给你捞去,听说那的贝母一捞就是一大把,全给你吃。”
“小的不要,我要最大的那种。”皇拢起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个碗口大小,“要这么大的鲜贝,用山西老醋那么一腌,再一烤呀,真是鲜美无比呀!”
脸一绿,吴尚仁连忙反了口,“还是雇船吧,那种霸王贝母蜒在深海,请专家比较保险。”
高低不平的泥路显然是不适合行车的,颠簸得不但屁股疼,连脑袋也嗡嗡响个没完,皇带头跳下了车,像只出了笼的猴子一般上窜下跳了起来,不是去牵人家老乡的牛,就是去抢羊嘴里的草,简直是“无恶不作”。打他们身旁经过了不少身着克什米尔毛绸的当地人,据默汉默德说,他们应该都是赶去参加婚礼的,虽然其中大多数人他都不认识。
僻静的村落小道渐渐热闹起来,手里挥舞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