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这买卖还不算吃亏。
皇伸手拍了拍她老妈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丧气吗,为了寒假不回来补课,英语,我还是会争取及格保底的。”
“庆幸,我真是要去烧香拜佛咯,原来你还有这样的觉悟啊!”林小凰打趣道。
“皇,见了你妈妈,就觉得你爸妈好好,哪像我爸妈啊,简直就是上世纪初的老古董!”由贵中圣感叹起了自己的身世。
“不是他们好,而是我厉害,问天下,哪有我吕皇玩不转的事。”
林小皇拧了皇一下道:“是,是,是,还是古话说的好啊,哪天你的脸皮磨得跟我们家皇一样厚的时候,你就也天下无敌了。”
“哈哈——林阿姨真幽默,不愧是皇的妈。”大家一致给予了她这样的肯定,不知道是褒,还是贬?
作者有话要说:
绵的说,藕把笔名给改了,以后大家就唤我饼子吧
绵的说,晚上七点前拍文上来哈
第二十五章各位可敬的家长们
偌大的教室,空旷加恐怖,班主任的脸永远很‘和蔼’,家长的脸永远是皮笑肉不笑,对自己的儿女总是缺乏该有的自信。
学生的反应却是不一的,优质学生,如夏北坡之流,尽量让自己去符合家长对老师承诺,装出来的轻松,结果往往被期待得超出了想象;中等生,如翟安安之流,尽量拼命颔首,装出来的温顺,结果往往死在沉默中;非主流派差生,如严瑟之流,尽量吊了又吊、流了更流,装出来的无所谓,结果往往冷战到死;废柴系差生,如赫歌之流,尽量维持口水战状态,装出来的英勇,结果往往被老子擂出一排包,老子被儿子安上一排牙印。
那皇呢,她确实是个特例,人家是孙子,可她却偏要当老子,而且当得还不知惭愧。
桌子的那头,董秉贤不经意地瞄着手里的综合成绩单,冲林小凰微微一笑,“贵公子,成绩方面,除了英语,其它科都比较理想。至于思想态度方面,实在,懒散得出奇。虽说,如今这社会强调个性塑造,但是,基本规则还是要守的吗。上课就得软骨病,一个礼拜逃八节课,还总说自己得过小儿麻痹症,把老师当傻瓜诓……”顿了顿之后,他继续笑着说下去,“天赋是有的,人也顶聪明,只要加以方圆,他日必成大器……”
“老师,什么叫大器?”皇故做虚心地问道。
听她开口,董秉贤的头皮反射性的就是一麻,他故做镇定地回道:“往大里说是成为国家栋梁,奉献社会,诸如党政领导、商界大亨、文界泰斗等等,往小里说,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也行。”他看了看林小凰,“你父母不就是最好的典范吗?”
“老师,您抬举了,您才是呢。”林小凰谦虚道。她表情有点不自在,心跳得厉害,不知皇又要蹦出些什么鬼话了。
“我尊重老师对大器的诠释,可是,我却不能苟同您的见解。试问,悠悠历史长河中,人的功过谁能尽言。往古了说,孔子,在他自己的那个时代,似乎就并不如你说的那么大器了;李白、陆游等等,似乎也不尽人意。往近的说,凡高、曹雪芹更是穷死的。不管后世对他们再怎么地粉饰,衍生和崇拜,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活着的时候绝对不大器。再反过来说,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希特勒,他,在当时的法西斯眼里估计就是个大器吧。”皇挑了挑眉,“我说,老师,我们看问题的立足点是不是应该更高点呢?人活着,不是只有物质的增长,重要的是灵魂,是思想,不要到死的时候,还惦记着一根灯芯子没掐。”
脸红心跳,董秉贤已经没工夫笑了,他口吃地回道:“其实……这……这是社会……唉,你还小……”
“我了,”皇朝他一挥手,“社会很现实,不吃饱睡暖,有两钱攥着,你就永远是个孙子,抬不起头,见不了人。学文的不当官,好比当官的柳下惠,学理的不创业,好比开连锁的不牛b。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滚滚洪流,沉浸其中,舒畅还是挣扎。老师?”皇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这……总之……书读好……就行。”她废话怎么那么多,还给他上起思想道德课了,理论能和现实相提并论吗?可这话,不是作为教职人员的董秉贤能说的。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求我的圣贤识。所以说,老师,中庸无敌啊!”皇的眼睛闪烁,“我就是按这条理活着的呢,得过且过呗!生活不把我们这些个生物当回事,我们又何必把生活当个宝呢?成不成功不是活着的时候能判定的,那我们还顾虑些个什么劲,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诶。抛开对未知的恐惧和妄想,活出自己的色彩才是正道。那样,兴许,死后百年,便垂了青史呢。活着的时候,我不考虑死后的事。哪个傻x的笑我的,就当他是百年后的那个无名傻b就是了。这世道,谁说得准。死后的荣誉享不到,就好好享享活着的自在吧。懂了吗,老师?”皇冲停摆状态中的班主任晃了晃手。
洗脑电波在董秉贤脑子里转了又转,好像赤道上空的热气流,成了旋涡,久久散不去,似乎也勾出了他记忆深处的愤世,想当年,他一个小小的外交官,日子枯涩啊!最终,他又得到了些什么?
皇微微地勾起嘴角,翘起二郎腿,一派悠哉。如果这世界真有撒旦的话,那估计他真的投胎重返人世了,为祸不清。
熟知女儿个性的林小凰忙上前解咒道: